「喔……徒儿……可以射在师父的……身体里吗……」左剑清双手抓住小龙女丰硕的乳峰,将小龙女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,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。 「为师……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」小龙女身体颤抖着,美目变得失神,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,喘息越来越急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「徒儿射了……啊……」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,双腿一蹬,死死抱住小龙女丰满的肉体,肉棍插入小龙女菊洞的最深处,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。 「啊……噢……」小龙女被烫得发出淫蕩的叫声,再也忍不住,娇躯一阵痉挛,一股阴精汩汩冒出,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,说不出的舒服畅快。 一时间,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着,同时舒服得大叫,在两个错误的肉洞中交着货,随着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冒出,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潮。 激情过后,左剑清将小龙女压在门板上,趴在她丰满的胴体上喘着粗气,肉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,久久不愿出来。 第廿章把酒言欢「吱……」刺耳的门声响起,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,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 「啊……你们……」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。 两人惊惶失措,下意识同时转过头,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,这妇人眉目含春,衣衫凌乱,此刻正睁大眼睛,张开嘴巴,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景。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,「啪……」的一声,半软不软的肉棍从小龙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,带出了一股白浆,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,小龙女羞不可抑,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,连忙翻身坐起,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。 「呦,这不是左少侠吗?」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,忍不住「噗哧」一笑,居然认出了左剑清,「什幺风把您给吹来了。」 「吓死我了,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,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。」 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裤子,赤着上身走了进来,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的容颜,顿觉明艳逼人,加之佳人衣不掩体,胴体半露,不由看得眼睛发怔,他嚥了口唾液,喃喃道:「真……真是个美人……」「你们……」小龙女心中气苦,她一时冲动与清儿做下淫乱之事本已不该,更让她难堪的是,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,不觉雨已停了,竟让如此狼狈淫乱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见,顿时心生悔意,羞恼交加,一时不知如何应对,竟急得掉出泪来。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瞇瞇地盯着小龙女,不由心中恼怒,杀意暗生,连忙提上裤子,挡在小龙女身前,道:「请恕在下冒昧,方纔若不是大雨,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,还请夫人莫怪。」 「呦,左少侠哪里话,您能再次光临寒舍,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。」 妇人谄笑道:「只要您一声吩咐,贱妾便会将大床準备出来,在这里……咯,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。」 左剑清道:「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,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迴避一下?」「好说,好说,妾身就去準备些酒菜,稍后还请贤伉俪赏光,随便饮些水酒。」 妇人陪笑着,双手在衣襟上搓弄,却没有马上离开。 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,旋即明白过来,上次他出手大方,给了樵夫夫妇些散碎银子,定是让她以为他是个有钱的主,这等市儈妇人,自然不愿放过发财的机会,想到此处,他打开包袱,取出一锭银子,扔到了妇人脚下,道:「那就麻烦夫人了,不知这些够不够?」「够了,够了,多谢少侠!」妇人眉开眼笑,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。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,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,怔怔地望着地面,妙目中泪水充盈,如梨花带雨,惹人怜惜,知她心中羞辱,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抚摸着她的秀髮,柔声道:「师父不必介怀,这些山野小民,识不得师父的。」 小龙女闻言忍不住哽咽,两行泪水从清丽的脸颊上垂落,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。 左剑清见状慌了手脚,忙道:「师父休要难过,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。」 小龙女轻声道:「清儿,为师无妨,你万不可……害他们性命。」 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,小龙女心生愧意,尹志平虽然姦污了她,却罪不致死,他死后小龙女便对他没了恨意,更不愿今后再有人因自己而死。 见左剑清癡癡点头,小龙女又道:「你转过身去,为师要穿衣了。」 左剑清笑道:「师父穿衣还要避讳徒儿吗,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?」「你……」小龙女俏面一红,却没有反驳的底气,不禁语塞。 「师父莫要生气,徒儿不看便是。」 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。 小龙女心中忐忑,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,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,她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阳精,不由娇羞异常,此时已顾不上清理,慌忙穿上了衣衫,低头见到门板上还残留着许多乳白色的秽物,心中窘迫,不敢再看。 两人收拾妥当,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:「师父,我们出去吧。」 小龙女面露难色,轻声道:「清儿,为师……不想再见他们。」 左剑清知道师父心中苦处,便想出言宽慰几句,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来,声音很低,只是窃窃私语,但是凭两人的功力,还是能听得真切。 「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,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,若是让我玩上一晚……嘿嘿……这辈子都值了……」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。 「呸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。」 夫人低声斥道。 「方纔你看到没有,那身段,那皮肤,还有那对大奶子……我的天……天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……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销魂半年的了。」 「呵呵,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,刚和老娘睡完,见到别的娘们又挪不动脚步了……」妇人「噗哧」一笑,继续道:「没想到这幺一对璧人也会如此色急,在柴房便不能忍了,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,若非雨停了,那蕩妇又叫得那幺大声,我们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在野合。」 「真羡慕那小子,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,我们进去的时候,她屁股上还粘着白浆呢……嘿嘿……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尤物,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……」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,偷偷地瞥视小龙女,见她螓首低垂,脸色愈红,想到刚才美人师父丰腴的肉体跪趴在门板上,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冲击,最后两人同时得到满足的光景,不禁心中得意。 小龙女脸色绯红,再听不下去,连忙扯了扯左剑清衣袖,指了指窗子的位置,低声道:「清儿,我们从窗子走吧。」 「徒儿遵命。」 左剑清知道师父尴尬,便欲穿窗而出。 「一会你给他们沏茶的时候,悄悄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。」 那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。 两人闻言一惊,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。 「你不想活了,那姓左的会武功!」妇人低声道。 「我们神不知鬼不觉,他们如何会发现那,看他出手那幺大方,定是带了不少银子,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。」 「呸,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。」 「嘿嘿,是又怎样,你拿钱我要人,对大家都有好处,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幺标誌的美人,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,那大屁股又肥又白,要是让我插进去……嘿嘿,想想都让人流口水。」 「这……你这药灵吗?」那妇人犹疑道,她本是贪财之人,显然被说动了。 听到此处,左剑清恼怒之极,气道:「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,言语侮辱我们便罢了,居然想害我们性命,我去杀了他们给师父出气。」 言罢虎目怒睁,便欲推门冲出。 小龙女连忙拉住他,道:「清儿,我们躲开他们便是,何苦杀人。」 「可是……」左剑清心中盛怒,还想争辩,但见小龙女目光坚定,不由心中一软,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,他不忍违拗,只得点头应允。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,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,悄悄上路。 雨后碧空如洗,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,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,让人心旷神怡,精神抖擞。 两人云雨过后,均面色红润光亮,脚步莫名的轻快,小龙女原本担心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,可是行了一段路,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渐渗出来,感觉湿溻溻的,并无其他不适之感,心知定是经过方纔的折腾,那东西受到肉壁的挤压和淫液的沖刷,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。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,待到方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,念及于此,小龙女心中释然,身形更加迅疾,渐渐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,不到半个时辰,两人便行出了丛林,来到了官道之上。 此时路上并无其他行人经过,左剑清道:「师父,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功夫,前方有一处驿站,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,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。」 小龙女微微颔首,淡淡道:「如此也好。」 话音刚落,忽听远方传来车鸣马嘶之声,左剑清剑眉一皱,道:「师父,我们小心为妙。」 言罢拉起小龙女,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。 不多时,官道人声鼎沸,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,一行近百人浩浩蕩蕩地经过,有坐车的,骑马的,更多人徒步行走,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脚夫,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,他们三五成群,互不相干。 时值乱世,蒙古兵犯我山河,朝廷自顾不暇,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,致使盗贼猖獗,民不聊生,在外讨生计的人,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,相不相识,都会自觉地聚敛在一起,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知难而退。 「他们可是魔教的人幺?」小龙女低声问道。 左剑清心中暗笑,他常年行走江湖,早对此习以为常,摇头道:「师父莫惊,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……」话音未落,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,不禁目光一怔,「她不是去桃花岛了吗,怎幺会在这里出现?」他心中暗忖。 不久,嘈杂声远去,两人站起身,左剑清沉思片刻,道:「师父,行官道路途遥远,又容易暴露行蹤,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。」 「你做主便是。」 小龙女轻声道,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,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,她本不喜喧闹的地方,如此正中她的下怀,于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……人群继续前行,他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,连续行了三天,途中所到之处,不断有新的路人加入,逐渐彙集成约百人的庞大队伍。 「妈的,这是什幺鬼天气,快把老子闷死了……咳……咳……」一个武夫打扮的壮汉发起牢骚,他似乎甚为震怒,气息不畅,引起了一阵咳嗽。 临近的人暗自窃笑,暴雨刚过,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,不闷热才是怪事,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,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了,这大汉看似健壮,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。 那大汉左顾右盼,见无人理睬他,不由百无聊赖,于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,「兄弟……」话音未落,那人肩膀一缩,他猝不及防,手掌拍了个空,不禁一个趔趄。 「你做什幺?」那人侧首道。 大汉差点跌倒,心中着恼,见对方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,气道:「兄弟,我又不是抢你钱财,你那幺紧张作甚!」黄脸汉子微微一笑,抱拳道:「兄台莫怪,小弟绝非故意,不知兄台有何事?」大汉挥挥手道:「算了算了,本来闷得发慌,想找人聊聊天,不想竟如此败兴。」 黄脸汉子暗道好险,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,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了武功,江湖凶险,今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。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,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蹤魔教的「黑寡妇」柳三娘,随着人群晓行夜宿,已经连续三日,她行事谨慎,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毫破绽,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,更方便了她掩饰身份。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,尽快赶到扬州,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人群慢悠悠地前行,一路上卿卿我我,颇有闲情逸致,如此行下去,到扬州至少还要四五日行程。 行不多时,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,两边各有石碑指路,向左是去襄阳,向右便是去扬州,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。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方向行去,黄蓉心急如焚,若是继续跟蹤,不知还要耽搁多少时日,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包袱中的何首乌救命,其中还包括她的几个宝贝儿女和女婿,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,她不禁心如刀割。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,后果更是不堪设想,这关乎江山社稷,万万不容忽视,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,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。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,郭靖总是比牛还笨,却又比驴都倔强,让她又气又爱,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,最后却总是屈从于郭靖,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,凡是关係到生死存亡的大事,她都会听从郭靖安排,而郭靖看似木讷,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糊,没有让她失望过。 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?毫无疑问,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,他都会以民族大义为重,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,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,又有三月之期,尚可以拖一拖,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。 想到此节,黄蓉心中暗歎:「襄儿芙儿,可苦了你们,你们再忍一忍,为娘一定尽快回去救你们。」 做了决定,她抛却所有顾虑,便追随柳三娘,向扬州方向行去,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怀疑,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,只是远远地盯着,保证她不从自己眼中消失。 行至晌午,天气闷热异常,大家正口渴难忍,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,黄蓉早习以为常,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客栈,果不其然,转过了一道弯,前方出现一座高岗,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,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「迎客岗」。 岗上只有一家客栈,颇具规模,大家纷纷涌入,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,也跟了进去,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,行了半日,腹中不免有些饥饿,若在平日,早叫些珍稀菜餚美美享用,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,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点心,乾果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。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,不出片刻两层楼皆已坐满,人们行了半日,大多饥饿疲惫,不断催促店家,待到酒菜上桌,便开始大吃大喝,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。 「妈的,撒泡尿的功夫就没座位了,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……咳……」一个大汉边咳边骂,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上,「兄弟,就在你这里将就一下了。」 黄蓉抬头一看,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,虽不情愿,却也不愿和他争执,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。 大汉要了五个馒头,两斤牛肉,一壶酒,吃得不亦乐乎,黄蓉见他风捲残云,转眼间便吃了一半,不由心中暗笑,他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,不过比起破虏来就差远了,想到郭破虏,她不由心中惆怅,暗自歎了口气。 「兄弟,看你也是条汉子,如何学娘们一般歎气!」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,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,道:「你我有缘,哥哥请你喝酒吃肉。」 。 黄蓉一惊,不想刚才触动心事,竟然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子姿态,幸好他似乎并没有怀疑,连忙粗着嗓子回应道:「兄台好意小弟心领了,只是小弟没有胃口,兄台自己吃便是。」 说着便把酒肉推了回去。 「嘿,肉可以不吃,这酒却不能不喝,给哥哥个面子。」 大汉倒了一盅酒送到黄蓉面前。 「小弟不会饮酒。」 黄蓉推却道。 「行走江湖,如何能缺得了酒,喝了这一杯,便算学会了,若是你想交哥哥这个朋友,便将这杯酒喝了。」 大汉劝道。 看着他大刺刺的样子,倒显得自己高攀了,黄蓉心中暗笑,论年纪这粗俗汉子恐怕还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齐,竟然自称哥哥,但转念一想,她不也是自称小弟吗?只觉荒诞有趣,面具下俏美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。 见这汉子目光真挚,黄蓉颇有些好感,不禁想到当年她初次离开桃花岛,扮作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,偶遇靖哥,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,还请她喝酒吃肉,送她钱财马匹,想到此处,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流淌过心间。 「好,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」 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入口清冽香醇,没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,不由暗讚一声。 一杯酒下腹,黄蓉不禁鼻子有些发酸,那日与靖哥相识,转眼间已过了几十个寒暑,当年那个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,身材也变得如杨贵妃般丰满圆润,再也扮不回那个伶俐的小叫花了,想到此处,不禁感慨岁月蹉跎。 「真他娘痛快,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。」 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。 黄蓉暗暗寻思,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,极少有人只身在外,她一路上形单影只,便是装扮得再寻常,也难免引人注意,若是和此人结伴,倒是省了许多麻烦,正想间,大汉满上两杯酒,道:「哥哥姓尤,单名一个平字,排行第八,道上都叫我尤八,兄弟你应该听过吧。」 黄蓉暗笑,她哪里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,便道:「小弟不是江湖中人,尤八哥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?」尤八道:「名声倒不是很大,不过提起我「浑江龙」尤八,黑白两道的朋友都会给些薄面。」 黄蓉此刻有心结交,便故作惊喜,欠身道:「原来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「混江龙」,小弟虽不是江湖中人,却也常常拜听哥哥的大名,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哥哥了。」 「咳……好说好说。」 尤八面露得色,显然颇为受用,大有相见恨晚之意,问道:「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呼,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?」黄蓉道:「小弟姓黄,族里排行第九,哥哥便叫我黄九好了。」 她眼睛一眨,又道:「小弟此次去扬州探亲。」 「哈哈,黄九,刚好做我尤八的兄弟,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。」 尤八笑道。 「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幺大买卖了?」黄蓉心思缜密,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,自然想探明他的来路。 尤八一脸坏笑,压低声音道:「不瞒兄弟,哥哥此去扬州,是去找相好的。」 黄蓉见他笑容猥亵,心中顿时明了,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,风月之场,常有好色之徒慕名而至,这尤八看似粗豪,不想竟也同他们是一丘之貉,她心中不喜,硬着头皮道:「原来如此,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。」 尤八嘿嘿一笑,故作神秘道:「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,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楼里的婊子,而是良家女子。」 黄蓉奇道:「哦,既然不是青楼女子,哥哥何不将她娶回家中,朝夕相对,以解相思之苦,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?」尤八笑道:「只怕她们的夫君不答应。」 黄蓉道:「此话怎讲?」尤八低声道:「兄弟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,自古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我若将她们娶到家便失了滋味,嘿嘿。」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,顿时俏面发烫,这尤八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姦,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,再不屑与他多说,只「哦」了一声,便不再言语。 尤八却神采飞扬,继续道:「兄弟是第一次去扬州?」黄蓉勉强点点头,尤八又道:「嘿嘿,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,到时哥哥带你去青楼开开眼界。」 他见黄蓉低头不语,便道:「莫非兄弟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?」他一拍桌子,似乎下了很大决心,「既然我们这幺投缘,哥哥便将相好的让与兄弟一两个也不打紧。」 他声音宏亮,引得旁人纷纷侧目,黄蓉心中一紧,忙道:「小弟不是这个意思,此事容后再议,小弟忽觉腹中饥饿,我们先吃些东西吧。」 心中却暗笑,没想到这莽夫倒颇为「慷慨」。 「也好。」 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,点了些像样的菜餚,有人做东,黄蓉自然求之不得,她连日来都不曾吃得可口,也不客气,便细细品嚐。 尤八高谈阔论,吐沫横飞,说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「行侠仗义」之事,开始黄蓉还有些相信,当说到他在襄阳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弟,黄蓉女侠给他沏茶倒水,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,遂知他所说十有八九是信口开河,不过吃人的嘴短,黄蓉还是极力附和。 黄蓉探听之下,得知他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,后来洗手不干,在末陵做起了木材生意,闲暇之时便到扬州寻花问柳,说到他的风流韵事,尤八更是滔滔不绝,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。 黄蓉见他相貌才情无一可取之处,却将自己说成潘安宋玉一般,心中暗笑,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,自然不信,听得烦了,便忍不住道:「那幺多良家妇人,如何便轻易与你相好了。」 尤八笑道:「兄弟有所不知,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,回到家中自然精力不济,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春怨妇,哥哥便是钻了这个空子,嘿嘿。」 黄蓉道:「失节事大,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。」 尤八低声道:「这个自然,不过只要哥哥耍些手段,倒也不是什幺难事。」 黄蓉道:「哦?不知哥哥能否赐教一二?」「嘿嘿,动心了吧。」 尤八盯着黄蓉笑道,「做我们这个勾当,一定要胆子大,能豁得出去。」 黄蓉听他说得煞有介事,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,于是笑道:「小弟唯独不缺胆子。」 尤八道:「那便容易了,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妇的心思,她们多是虎狼之年,名节对她们固然重要,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。」 黄蓉心中一凛,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,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,清心寡慾,经常冷落了她,有时独处,她便禁不住会春心蕩漾,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她体会甚深,不禁俏面羞红。 尤八缓了一缓,继续道:「若是在她们慾火焚身之际,出现一个男子,既能让她们高潮迭起,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,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。」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,在襄阳城内,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贵贤淑的女菩萨一般,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,不禁心中微愠,但转念一想,她此时乔装打扮,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,便恼不起来,反觉颇为自然。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,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,道:「兄弟,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,你可以保全她们的名节,便可以为所欲为了。」 黄蓉心中一动,此话听似荒唐,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合乎情理,她过去在寂寞难忍之时,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,与她交欢后便消失无影,神鬼不知,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。 事后她常常自责,只觉对不住靖哥,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,虽然有悖常伦,却也不是什幺大逆不道之事,此时听尤八提起,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,脸上火烫烫的。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蕩漾,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姦污,若非她及时醒悟,恐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夫了,想到此处,黄蓉冷汗涔涔,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,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,让人防不胜防,自己尚且如此,寻常的女子如何能够抵抗。 黄蓉不禁对他的话信了几分,她平日惩奸除恶,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我愿,虽然鄙夷,她却是从来不管的,如今听尤八说来,里面竟有很多门道,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,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。 想到此处,黄蓉抚掌道:「哥哥所言极是,小弟佩服。」 「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,能领会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。」 尤八环顾左右,压低声音道:「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,那胡员外年老力衰,三月前却纳了一房小妾,本来哥哥想出手的,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。」 黄蓉假意喜道:「小弟先谢过哥哥。」 随即眉头紧蹙,为难道:「只是那高墙大院如何进得去?」尤八笑道:「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,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,兄弟想不想听听?」黄蓉闻言芳心狂跳,平日她所关心的,除了军机大事,便是江湖公义,倒是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,此刻听尤八说起,只觉颇为新奇,内心隐隐期待,便道:「哥哥休要卖关子,小弟当然想听。」 尤八哈哈一笑,低声道:「哥哥多方打听,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,便扮作花匠,贿赂了刘府的管家,顺利混入刘府,不出三日,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所。」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,便道:「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。」 尤八道:「不花心思,如何能得到甜头,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,可是有天晚上,我潜到她的窗下,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,这也难怪,那刘员外常年不在家,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。」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,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,暗怪她粗心大意,这种私密之事居然会被人偷窥到,自己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会……想到此处俏面通红,暗自庆幸戴了人皮面具,不然让她如何见人。 但转念一想,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,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,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,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,恢复了镇定。 「没多久,机会便来了,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,我装作不知,赤着膀子躺在籐椅上。」 尤八顿了一顿,笑道:「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,哥哥我还故意露出了半边屁股,嘿嘿。」 黄蓉想像他当时的样子,不禁莞尔,道:「后来呢,她可有什幺反应?」尤八笑道:「嘿嘿,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,向她赔罪,她见我老实,便问了我几句,我说我是外地人,无牵无挂,在扬州也没有亲戚朋友,那时她便记住我了。」 黄蓉道:「这便成了幺?」尤八道:「当然不会这幺容易,这次只是试探她,消除她的戒心。」 他嘬了口酒,继续道:「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,当晚二更天时,我又来到了她的窗下,见她房内有些光亮,居然还听到些动静,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,你猜如何?」听他讲得生动,黄蓉不由自主应道:「哥哥请讲。」 尤八道:「我的天,只见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,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开,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阴户里戳弄,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,看得我口水都流了出来。」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,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,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,那妇人竟然有此妙招,定是舒服之极……想到此处,她俏面发烫,喉咙乾渴,不禁饮了杯酒,伴着酒的清冽,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,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。 尤八又道:「我先试探着推门,竟发现门没上锁,我再也忍受不住,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,随后便闯了进去。」 黄蓉听得入神,半真半假道:「哥哥好大的胆子,她可从了吗?」尤八得意道:「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,但看到是我,又见我赤着身子,身子便软了下来,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,只想一尝夙愿,事后决不纠缠她,她便由得我了。」 黄蓉不由颤声道:「当真?」尤八道:「哥哥还会骗你不成?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骚,当时我也等不及了,还在桌子上便肏了她,谁知刚一插进去,她便浑身颤抖,骚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,爽得哥哥当时就射了一次。」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,只觉浑身发热,胸前湿漉漉的,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,奶水不自觉溢了出来,不禁暗呼糟糕,于是将双臂支在桌上,护住胸前。 尤八继续道:「哥哥又把她抱上床,一直干到天亮,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狼一般,折腾得我精疲力尽。」 黄蓉深吸一口气,尽量平复情绪,附和道:「哥哥好手段。」 尤八神秘一笑道:「哥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毛,来日方长,哥哥慢慢再传授你一些床上功夫。」 「床上功夫?」黄蓉好奇道,昔日欧阳克调戏她时,便口口生生说些他床上功夫有多好之类的疯话,每次听到她都会面红耳赤,当时还道这只是他的戏谑之言,从没想过竟然真的有这门功夫,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……想到此处,俏面又是一红。 尤八道:「正是,也就是御女之术,对付寻常女子,不用也罢,不过只要哥哥施展出来,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,也定会变得风骚淫蕩,乖乖臣服在哥哥胯下。」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,问道:「天下最有名的女子?哥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吗?」尤八道:「皇后固然有名,终究还会有人不识,我说的这名奇女子,却是名动天下,无人不晓。」 黄蓉追问道:「哦?天下还有这等女子,还请哥哥明示。」 尤八缓缓道:「其实兄弟也应该想得到,她便是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,北侠郭靖的结髮爱妻,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,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。」 第廿一章伏凤十八式初闻此言,黄蓉娇躯一震,不禁心中愠怒,这尤八色胆包天,竟敢拿她来调侃,但她侧目一瞥,见他目光真挚,对自己的倾慕之情溢于言表,却又恼不起来。 黄蓉不料他说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,她从没想过要建功立业,只是不放心郭靖的忠厚老实,怕他被奸人所害,便尽最大的努力来辅佐他,没想到竟换来今朝的天下闻名,正所谓「无心插柳柳成荫」,心中隐隐有些得意,便道:「哦,哥哥可曾见过……黄女侠?」尤八闻言一怔,先是摇摇头,随即又点点头,道:「兄弟什幺记性,刚才哥哥还说及,当年我和郭大侠饮酒时,黄女侠便在旁边伺候。」 黄蓉冰雪聪明,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没见过自己,不由暗笑,故意道:「哥哥真有福份,黄女侠定是个美人了?」尤八道:「那是自然,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过那幺美的人儿,她几十岁的人了,仍生得如二八芳龄一般,比她的女儿还要年轻几岁呢。」 明知他信口开河,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,忍不住笑出声来,道:「哥哥言重了吧,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,真如哥哥所言,她岂不是成了妖精?」尤八道:「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,见到真人自然信了。」 随即摇摇头,歎了口气,「如此绝世佳人哥哥却没有机会享用,真是可惜。」 黄蓉心情大好,听他又说些没谱的话,也不以为意,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,便道:「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妇人罢了,黄女侠是何等人物,触怒了她恐怕性命难保啊。」 尤八闻言一笑,低声道:「不是哥哥吹牛,我阅女无数,表面上越是高贵端庄的女子,骨子里越是风骚淫蕩,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,也终究是个娘们儿,我若是有机会接近她,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幺难事。」 黄蓉听他大言不惭,心中颇为不屑,揶揄道:「哦?那哥哥打算几时去勾引黄女侠?」尤八笑道:「我虽然好色,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,倘若走漏了风声,我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,且不说『东邪』和『北侠』,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饶不过我。」 黄蓉暗忖,这浑人终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。 正想间,尤八摇摇头,又道:「只是苦了黄蓉,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之人,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,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。」 「守活寡」三个字入耳,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,顿时火冒三丈,若在平日,她定会拍案而起,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,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,万不能旁生枝节,于是强压怒火,缓缓道:「你终究还是怕了郭大侠。」 她言语不善,尤八却不生气,道:「他们夫妇武功盖世,天下皆知,不过说句实话,我怕郭靖,却未必怕了黄蓉。」 黄蓉道:「我听说黄蓉的『打狗棒法』独步天下,哥哥自信能抵挡得住吗?」她故意提起「打狗棒法」,自然是暗讽尤八。 尤八笑道:「她会『打狗棒法』,我便不会吗?我的棒法专打母狗,若是黄蓉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百回合,恐怕会被我的『打狗棒』弄得欲死欲仙呢,嘿嘿……」黄蓉听他说得过分,心中微愠,但已知他脾性,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,暂且不与他计较,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他,想到此处,她心如止水,如在谈论旁人一般,笑道:「呵呵,就怕哥哥没这个本事。」 尤八歎道:「本事我是有的,只是苦于没有机会,黄蓉那样的女子,也不过是一对奶子两瓣屁股,分开双腿便插得进去,在我的『伏凤十八式』的威力下,再烈性的女子也会舒服得七荤八素。」 「伏凤十八式?」黄蓉闻言俏面发烫,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,她常听说有些採花贼手段高超,不知用了什幺淫技,被姦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,事后还甘心情愿与之通姦,如此想来,似乎真的有些门道,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。 正想间,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,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,似乎就要上路了,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:「多谢哥哥款待,小弟已酒足饭饱,不如我们赶路吧。」 尤八见状道:「也好,路上有了兄弟便不会寂寞了。」 他见这黄九虽然其貌不扬,却明眸皓齿,颇为耐看,让他不由自主产生好感,于是便结了两人的帐,黄蓉也不推辞。 黄蓉一起身,只觉股间凉飕飕的,下体竟已湿泞一片,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微感涨热,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,她不禁面红耳赤,连忙将双臂环抱在胸前。 定是方才尤八讲他的风流韵事,她听得太过投入,竟有些动情,芳心顿时尴尬无比,禁不住顾盼左右,见没人注意她,才放下心来。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,两人并肩而行,尤八先前一路寂寞,此刻好容易交得一个伙伴,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,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,武林轶事,若是说到寻花问柳之事,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。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,黄蓉早不已为意,她行走江湖多年,听惯了各式人等的阿谀奉承,如今换换口味,却也颇为新鲜,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,倒让她感到颇为亲近好笑,竟觉得此人单纯直率,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他了。 黄蓉一路小心翼翼,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,虽然衣衫宽大,但她胸丰臀肥,掩饰起来颇为辛苦。 行了几个时辰,天色已近黄昏,众人来到一座古镇,进得城来,向当地人打听,得知方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,众人便商议今夜在镇上休息,按照惯例,大家分散住宿,翌日清晨汇合出发。 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,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,客栈上下两层,一楼大厅,二楼客房,平常格局,倒颇为宽敞,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伙计安顿车马,随后又让掌柜安排客房,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:「今夜我们兄弟就在此住宿,哥哥意下如何?」尤八道:「好,就听兄弟的。」 尤八和黄蓉投缘,便想与她同住一房,黄蓉哪里会肯,幸好客人不多,两人便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,客房布置得简单朴素,颇为乾净,休息片刻,尤八便来呼黄蓉下楼用膳。 两人沿阶而下,大厅格局尽收眼底,还未到饭时,客人不甚多,稀稀落落,黄蓉目光一扫,便看準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,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,旁若无人。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,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,便丢一锭银子在桌上,叫道:「小二,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。」 见他出手大方,店伙自然不敢怠慢,捧着银子张罗去了。 不一刻,酒菜就摆满了一桌,这些菜餚在黄蓉眼中倒也平常,她又不甚饿,便只是浅啄几口,尤八却狼吞虎嚥,吃的不亦乐乎,见他不来烦自己,黄蓉便极尽耳力,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。 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的对话,奇怪的是,他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,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,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,两人说的大多是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,此次也不例外,听了片刻,黄蓉颇感失望。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,便用衣袖抹了抹嘴,黄蓉见状暗笑:「此人不入我们丐帮,真是可惜了,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他。」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,低声道:「兄弟,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。」 黄蓉闻言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,忙道:「哪里,我只是……随便看看。」 她素来小心谨慎,只是在暗中悄悄窥视,从不与二人目光接触,不想却被尤八注意到,不禁暗怪自己大意。 尤八笑道:「兄弟休要掩饰,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,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,甚为放浪,不如哥哥帮你,今晚便将她……嘿嘿,如何?」黄蓉心中一动,这尤八时常言语冒犯自己,正不知如何惩戒他,这倒是个良机,不妨让他们「狗咬狗」,想到此处,心中暗笑,便道:「看情形这女子不是什幺良家妇人,哥哥教的办法似乎行不通。」 尤八歎道:「兄弟说的也有道理,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,便会主动投怀送抱,若是看不上你,恐怕就难办了。」 黄蓉道:「听哥哥先前说话,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,没想到……唉……哥哥不是会什幺……十八式吗?」尤八苦笑道:「不瞒兄弟,我这『伏凤十八式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,能让女子神魂颠倒,若是和她好过一次,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,只是这第一次嘛……却派不上用场。」 黄蓉笑道:「哥哥便没有办法了吗,刚才哥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,正想见识哥哥的手段呢,原来只是纸上谈兵。」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,硬着头皮道:「哥哥自然不会诓你,只是……这种妇人不容易对付……不过无妨,一会儿哥哥便让你长长见识。」 话音刚落,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,似乎準备上楼,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,急忙跑到楼梯脚,见柳三娘走近,便迎上去,陪笑道:「夫人小心路滑,在下扶您上楼如何?」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,道:「不必了,这个赏给你。」 尤八一怔,随即陪笑道:「夫人误会了,在下不是店里的伙计,只是见夫人楚楚动人,还道是仙女下凡,才忍不住上前关照。」 黄蓉看在眼里,心中暗笑,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。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,她「噗哧」一笑,道:「呦,原来是你,真是冒犯了。」 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,「好吧,本姑娘正好累了,就有劳公子了。」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,连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,喜不自胜,道:「原来夫人也识得在下。」 柳三娘眉眼含情,腰肢轻摆,道:「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,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,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。」 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,似乎毫无醋意。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,飘飘然道:「好说,好说。」 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,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,柳三娘「咯咯」一笑,也不生气,反而故意向他靠去。 尤八骨头都酥了,如做梦一般,眼看便到了二楼,正心中不捨,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,他猝不及防,顿时站立不稳,惊呼一声,便向后倒去。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,尤八顺着楼梯滚下,厅中众食客方才见他臂拥美人,还颇为羡慕,待到此时,方知他被美人戏弄,不由哄堂大笑。 「扑通……」一声,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,只觉遍体疼痛,头昏眼花,抬头一看,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栏杆上,一手摀住小腹,早笑弯了腰。 「臭婆娘,敢玩老子……!」尤八狼狈地站起身,破口大骂。 话音未落,只觉眼前一物飞来,随后额头剧痛,他忍不住「哎哟」一声,伸手一摸,从头上取下一物,定睛一看,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,上面还粘着血迹,心中大惊,若是换作利器,他此刻哪里还有命在。 他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,面凝寒霜,不由心中一寒,再不敢骂出口,灰溜溜跑到座位上坐下。 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,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,生怕惹祸上身,再不敢起哄。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,尤八才骂道:「妈的,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,咳……」他忍不住一阵咳嗽,好容易停住,又道:「尚未痊癒,今日又从楼梯上摔下来,老子最近真是霉运当头。」 黄蓉闻言暗道,怪不得他路上时常咳嗽,原来是有伤在身,他贪花好色,罪有应得,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,心中痛快,强忍笑意道:「哥哥好好的,如何便摔了下来。」 「妈的,楼梯太滑,咳……。」 尤八听黄蓉言语,似乎并未看出门道,还道是他自己摔的,心中一宽,又道:「这一摔便没了兴致,不然哥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间,成就好事。」 黄蓉见他仍是嘴硬,便揶揄道:「哥哥说得容易,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,哥哥的好事恐怕难以成行。」 尤八道:「这个无妨,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『双龙戏凤』,嘿嘿……」黄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,不禁俏面一红,倍觉噁心。 尤八用衣袖擦乾了额头上的血迹,喘着粗气,低声道:「一会儿我们出去逛逛,到青楼叫两个标誌丰满的姑娘,我们兄弟二人好好洩洩火。」 见他急色的丑态,黄蓉暗自鄙夷,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,才想去窑子找姑娘发洩一通,她就算不是女儿身,也定不会和他同去那种地方,于是道:「哥哥只管去便是,小弟身子疲惫,想早些休息。」 「兄弟休要扫兴。」 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,「哥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『伏凤十八式』。」 黄蓉闻言暗道,我若让你传授这种『功夫』,还用得着叫姑娘幺,念及于此,不禁羞赧难当,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,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,便问道:「这门功夫可难学吗?」尤八淫笑道:「好学得紧,看一遍便会了,我们男子都是这方面的武学奇才,嘿嘿,兄弟学会以后,便会如哥哥一般恣意花丛无敌手。」 黄蓉忍不住道:「真有如此厉害,既然称『伏凤十八式』,自然是十八个招式了,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。」 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,道:「没错,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,这十八式分别为『观音坐莲』,『怀中抱月』,『悬樑刺股』,『交差玉剪』,『青蛙过河』,『后羿射日』,『侧卧双佛』,『猛虎下山』,『走马观花』,『飞龙在天』,『神龙摆尾』,『苍龙入海』,『狂涛拍面』,『万箭穿胸』,『一泻千里』,『口纳百川』,『槓上开花』,『神龙见尾不见首』,若是这门功夫练好了,嘿嘿,凡是你玩过的女子,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。」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,如今听这些名字,便知不是胡诌出来的,其中居然还有「降龙十八掌」中的两式,心中好奇,便道:「这『飞龙在天』和『神龙摆尾』是什幺招式?」尤八笑道:「这两招颇为霸道,先说『飞龙在天』,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一定要肥,若是不够肥,便不能用此招式,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,练过武功的妇人正好,方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,若是黄蓉那个绝代尤物,嘿嘿……听说她生了三个儿女,应该是最好不过了……」听他又扯到自己,黄蓉连忙打断道:「哥哥快些说正题。」 尤八「嘿嘿」一笑,道:「女子膝盖手掌着地,跪爬在床上,肥臀高高翘起,男子先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,双手紧扒女子双肩,一用力下肢便腾空而起,然后男子双手控制力度,身体便围着两人交合之处上下摆动,这便是『飞龙在天』了,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女子的肥臀上,所以屁股要是不够肥厚,是万万撑不住的。」 黄蓉本已打定主意,不管尤八说什幺她都毫不在意,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,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,顿时俏面通红,芳心狂跳,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淫亵的画面,只觉羞涩难当。 尤八道:「再说『神龙摆尾』,兄弟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?」见黄蓉微微点头,尤八又道:「那便是了,男女两人都跪趴在床上,屁股紧贴,像野狗那般交合。」 黄蓉闻所未闻,只觉新奇无比,忍不住呼吸急促,她长吸一口气,问道:「这……能办得到吗?」尤八道:「有人天生阳具柔韧,轻易便能插入阴户,哥哥便是如此,不过常人若是勤加练习,也是可以做到的。 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,纵是再烈性的女子,不出片刻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。」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,心头奇痒无比,忍不住追问道:「『神龙见尾不见首』听起来颇为有趣,不知有什幺名堂?」尤八道:「这个容易,男女身子互调叠在一起,同时捧着对方的屁股,舔弄对方的阴部,如此一来,两人便只能见到对方的屁股,所以称『神龙见尾不见首』,和一般的交合相比,端的别有一番滋味。」 「这……不会髒吗?」黄蓉气血上涌,脱口问道。 尤八笑道:「说来有些髒,做起来便不会,慾火焚身之时,再高贵雍容的女人都不会嫌髒,若是有人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,便不枉此生了。」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,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,她每到动情时,奶水便欲喷薄而出,不禁心中忐忑,她不经意双腿一夹,只觉阴户已变得湿润,情知若再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,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:「『口纳百川』如何讲?」尤八道:「兄弟问得好,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,不属于交合的姿势,而是高潮时锦上添花的技巧,之所以佔了六式,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,便是石女也让她高潮迭起。」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,问道:「是哪六式?」「既然你问起,哥哥便为你一一道来,交合中最美妙的时候,莫过于男子射精之时,不仅男子可以舒服到极点,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,也会变得放蕩狂乱,达到欲仙欲死之境。」 尤八喝了口酒,继续道:「『苍龙入海』便是在射精之时,将阳具深插入女子阴户内,『万箭穿胸』则是射精之时将阳具拔出,将阳精悉数射到女子的一对奶子上,若是将阳精都射到女子面上,便是『狂涛拍面』了。」 郭靖射精时,都是射到她的阴户内,每次她都被阳精浇得花枝乱颤,舒服之极,她却没见过阳精的样子,没想到射精还有这幺多讲究,脑中不觉浮现出那些滚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,更觉新鲜刺激,胸中气血翻涌,一股热流顺着玉腿流了出来,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,发现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,不禁满面通红,连忙夹紧双腿。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,他吐沫横飞,继续道:「兄弟方才问道的『口纳百川』,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,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,至于『槓上开花』,嘿嘿……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女子的后庭之内,『一泻千里』便是射精途中,将阳具从阴户中拔出,从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,射得她遍体皆是。」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,口乾舌燥,一时讲不出话来,她心潮澎湃,再也坐不住,两条玉腿情不自禁交叠起来,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,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了。 尤八又道:「哥哥此生的一个梦想,便是将黄蓉『槓上开花』,不过恐怕不能实现了。」 黄蓉闻言芳心一蕩,居然对他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,反觉胸前奶水汹涌,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,她喝了口酒,强自镇定,道:「哥哥何出此言?」尤八歎道:「想那黄蓉是何等人物,哥哥纵然有非分之想,恐怕连她的面也难见到,更别说与她欢好了,可惜的是这『伏凤十八式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俗粉身上了。」 黄蓉暗忖,这「伏凤十八式」当真奇妙无比,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,两人在床上定然其乐无穷,可惜的是他只会「降龙十八掌」,这种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道,纵然是有人指点,他又如何肯学,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,黄蓉暗歎一声,内心隐隐有些失落,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,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。 尤八续道:「哥哥将剩余的招式讲与你听,我们便去吃花酒。」 黄蓉再不敢听,连忙摆手道:「哥哥莫急,来日方长,哥哥只管独自去做好事,小弟今日实在不能奉陪。」 尤八颇为失望,又劝了黄蓉几次,见黄蓉坚决不随他去,加之他火气正旺,急于宣洩,便只得作罢,独自出门去了。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,连饮了几杯茶,心情才稍微平复,只是仍觉胸部胀得难受,裆部仍然湿漉漉的,不由暗中责怪自己竟如此经不住挑逗,尤八只一番言语便让她方寸尽乱,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,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二?念及于此,黄蓉暗自心惊,回想这一路上的经历,她发觉自己极易动情,不论在海上,还是在桃花岛,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,她都情难自抑,身子反应强烈,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乱之事,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:「黄蓉啊,你生是靖哥的人,死是靖哥的鬼,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。」 黄蓉又小坐了片刻,想要回房,却心中踌躇,她此刻春心蕩漾,生怕又做出什幺出格的事,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,吹吹晚风,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。 出了客栈,黄蓉信步在长街上闲逛,天色渐暗,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,此镇南北通畅,乃人群集散之地,一些市井小贩趁机作些小本生意,叫卖吆喝之声不绝于耳,人群熙熙攘攘,颇为热闹。 行了片刻,黄蓉见前方几处店舖燃起了花灯,颇为明亮绚丽,心中欢喜,便想上前观赏,才行几步,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,黄蓉一怔,只觉颇为熟悉,目光追过去一看,正是尤八,只见他停停走走,颇为慌张。 黄蓉暗忖:「他没有去逛窑子吗,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幺?」心中好奇,便悄悄跟了上去。 第廿二章施云布雨黄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后,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,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望,蹑手蹑脚,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样子。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,便仔细观察,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,虽然街上人来人往,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,黄蓉心似明镜,寻思:「怪不得他没有去窑子,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。」 她素有侠义心肠,这种事她不知便罢了,既然让她撞上,便不能不管。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,便到了西城门,那妇人出了城门,向城外行去,想来她定是住在郊区,尤八见状大喜,郊外地势隐蔽,人烟稀薄,正好下手,便喜盈盈地跟了出去,殊不知「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」 城外人迹罕至,道路两旁皆是密林,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落。 道路越行越窄,尤八胆子大起来,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,那妇人似乎也觉察到被人盯上,不由加快了脚步,并不时回头张望。 「嘿嘿……小娘子慢走,让哥哥瞧瞧。」 尤八见左右无人,再无顾虑,便出言调戏。 「啊!」妇人惊惧之极,不由尖叫一声,放足向前狂奔,「小娘子不要怕,哥哥不是坏人。」 尤八边追边喊,慾火高涨,只觉这妇人已是他彀中之物。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,慌张中脚下一拌,便摔倒在地上,尤八快步赶到,淫笑着抱住妇人,道:「看你还能逃到哪去,让哥哥好好疼疼你。」 说着在妇人脸上一亲。 妇人拚命挣扎喊叫,却哪里挣得脱,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,他喘着粗气,一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,一手去扯妇人衣服,暗想憋了数日,此刻终于可以痛快发洩一通了。 尤八正逞淫威,忽觉腰间一麻,似乎被什幺东西击中了,顿时週身麻软,一下子斜倒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 那妇人察觉有异,先是一愣,随即站起身来,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。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,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,正暗暗得意,「弹指神通」她也练了些年头,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,却也颇具火候,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得上的。 这浑人忒可恶,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,此次正好给他惩戒,念及于此,黄蓉便欲转身离去,但转念一想,若是将他扔在此地,恐怕穴道明日才能自解,势必会耽误明辰赶路,不禁心中犹豫。 尤八虽然好色,但心地倒不坏,对她还是颇为义气,想到此处,黄蓉心肠一软,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,却又心有不甘。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他利用妇人的寂寞难耐,趁机做那姦淫勾当,黄蓉明眸闪动,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,顿时玩心大起,寻思:「姑奶奶便『以彼之道,还之彼身』,让你也尝尝慾火焚身,却又得不到发洩的滋味,如此也为那些被姦淫过的女子出了口恶气。」 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 主意既定,黄蓉便将宽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,恢复一身女儿装,又取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,随即将一头秀髮散落在肩上,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,她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担,玉臂轻伸,丰胸微挺,摆了个慵懒的姿态,丰腴的胴体顿时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,她坐在树枝上,只觉心情舒畅无比,一双玉腿也轻快地悠蕩起来。 不多时,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蹤影,尤八仍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,不禁微微一笑,暗道,这是你自找的,怪不得你姑奶奶,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,凝聚真气,瞅準部位,迅速弹出。 「嗤……」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,尤八身躯一震,血脉随即通畅,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,环顾左右,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,他努力回想,只记得方才腰眼一麻,便失去了知觉,他摸摸腰间,并无不适之感,又摸摸怀中,银钱尚在,不由骂道:「娘的,老子真是撞鬼了。」 忽然想到一事,尤八不由心中一沉,喃喃道:「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?」话音刚落,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,他心中一惊,连忙四下张望,路旁树木繁茂,阴沉沉望不出数十步,不见半个人影,不禁毛骨悚然,暗道:「今日怕是真的撞鬼了。」 念及于此,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双腿不自觉发抖,再不敢逗留,转过身来,死命地向城内方向狂奔。 行不多时,道路渐宽,天色也稍稍亮白,见再无异状,尤八才鬆了口气,跑了一阵,不觉有些劳累,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,心道这世上哪有什幺鬼怪,方才定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他,而他清醒后又太过紧张,才疑神疑鬼,想到此处,心下泰然。 「娘的,煮熟的鸭子飞了,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。」 尤八喃喃骂着,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。 正烦闷间,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:「寂寞深闺,柔肠一寸愁千缕。 惜春春去。 几点催花雨。 倚遍阑干,只是无情绪……」声音如在耳畔,婉转哀怨,宛若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。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,尤八心中狂喜,便循着声音的方向进入林中,那歌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,可是他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,却不见伊人蹤迹。 那歌声却始终环绕耳际,尤八双目炽热,全然不觉,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。 「人何处。 连天衰草,望断归来路……」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,只觉这声音娇柔缠绵,如泣如诉,令他心驰神醉,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。 又行片刻,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,歌声到这里便消失了,尤八正自担忧,忽然眼前一亮,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,想来便是那位唱曲的女子了。 尤八上前几步,看得更为真切,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,背对着他,身姿丰满婀娜,宛若天仙一般,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,环顾左右,再无他人,顿时心中大喜。 「小娘子,在这里等情郎吗,嘿嘿……」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。 那女子闻言蓦地转过身来,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,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,惊声道:「你是何人,如何会在此处?」「我的天,真是美啊!」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,将她看得仔细,只见眼前俏立着一位风姿卓越的美艳妇人,容貌秀美绝俗,身材丰满动人,无法掩饰的雍容高贵,让天边绚丽的晚霞也黯然失色,不由看得呆了。 黄衫美妇见尤八癡癡的样子,忍不住嫣然一笑,娇嗔道:「公子为何如此盯着人家?」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,尤八眼前一阵眩晕,差点跌倒,一时喘不过气来,磕磕巴巴道:「小人……路经此地……听见夫人唱曲……便过来听听……夫人真美。」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,她有意戏弄尤八,便用歌声将他引至野外人蹤绝迹之地。 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,不好收场,如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便知他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,顿时放下心来。 黄蓉见他口水都快流了出来,芳心暗笑,道:「哦,原来如此,妾身只是一时兴起,让公子见笑了。」 声音娇柔婉转,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,胯下的肉棍早高高竖起,他嚥了口唾液,道:「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,天色已晚,夫人为何独身在此,不怕撞见歹人吗?」黄蓉道:「妾身家住镇外村中,常常外出散步,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,此处人迹罕至,哪会有什幺歹人。」 「此等边陲小镇,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。」 尤八心中暗喜,「『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』,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艳遇。」 想到此处,尤八笑道:「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,不如结伴同游,如何?」说着便凑上前来。 黄蓉故作害怕,向后退了几步,颤声道:「不必了,天色已晚,妾身要回家了。」 说完转身便走。 尤八哪里肯放,几步追上,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,伸手便抱,不想却抱了个空,抬头一看,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,心下略奇,随即又追了上去。 「公子……不要如此……救命啊……」黄蓉假意呼救,却声音微弱,传不出数丈。 「嘿嘿……美人……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。」 尤八淫笑着,只觉美人柔弱,踉踉跄跄似要跌倒,伸手便可触及,但奇怪的是,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到,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,折腾半晌,他已浑身是汗,胯下之物也已「怒髮冲冠」,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髮。 黄蓉见尤八气喘吁吁,心中好笑,边逃边叫道:「公子勿要再跟来,若是我夫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。」 尤八闻言慾火更炽,道:「一会哥哥干得你舒服,你便不会想夫君了。」 说话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,他再不耐烦,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。 黄蓉微微一笑,施展出「落英身法」,脚步凝固,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,只听「扑通……」一声,尤八扑了个空,身子重重摔在地上。 「妈的……邪了门了……」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,顾不得疼痛,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,见美人就站在眼前,心中一喜,又扑了过去,孰料美人一躲,眼前竟是一颗大树,他猝不及防,却已经收不住身形……「砰……」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,顿时天旋地转,眼前金星乱坠,再也站不住,仰面栽倒在地上,几欲昏厥。 黄蓉飞身上树,坐在一根树干上,见这尤八慾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,还落得头破血流,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,想到他在客栈内言语轻贱自己,只觉颇为解气,若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,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姦污,想到此处,又觉给他多重的惩戒都不为过。 方才戏弄尤八,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,此刻停下来,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,下体也潮潮的,心中微愠,暗忖都是此人害的,一会儿回客栈定要挤个痛快,念及于此,不禁俏面一红。 回想不久前听他讲「伏凤十八式」时的悸动感觉,不禁娇躯发颤,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,忍不住放心狂跳,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,如从前挤奶前的动作一般,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。 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,黄蓉长舒一口气,但觉乳头渗出一些奶液,沾湿了胸前的衣襟,不禁呼吸急促起来,两片红霞飞上面颊,只觉不妥,慌忙将手抽了出来。 不多时,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,骂道:「娘的,真倒霉。」 随即又叫道:「小娘子,你躲去哪里了,快出来,哥哥不是坏人。」 黄蓉闻言暗笑,心道:「若如此都不算坏人,世上便没有坏人了。」 想到此处,玩心又起,便缩在树上,故作害怕道:「你……不要过来。」 尤八抬头一看,顿时喜出望外,他本来心中沮丧,以为美人已经跑远,没想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,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,便笑道:「上面危险,美人快下来,哥哥不会伤害你。」 黄蓉道:「不……你快走吧……不要上来。」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,再不能忍耐,紧了紧腰带,抱住树干便向上爬,黄蓉假意着急,掰了些枝叶来丢他,尤八哪里会怕,哈哈一笑继续向上,只是树干粗大,与胯下勃起之物不免牴触,才向上行了几尺,已觉颇为不适,不禁眉头紧皱,微微扭动屁股调整方位。 黄蓉冰雪聪明,见状顿时心似明镜,不禁俏面一红,暗忖此人真是猥亵,此番断不能轻饶了他。 她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,道:「这位公子,今日你便放了妾身吧,妾身回去定会让夫君準备金银相送。」 尤八仰头盯着她,笑道:「嘿嘿,便送我一座金山,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销魂一晚,看在我一片癡心的份上,你就可怜可怜我吧。」 黄蓉道:「公子休要再说,妾身乃良家女子,如何能随便与你……与你苟合。」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,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,紧抵着坚硬的树干,隐隐作痛,再无法向上一寸,只得紧抱树干,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。 黄蓉见状暗笑,一时兴起,趁他不备,偷偷扯开衣领,将丰满的酥胸半露,一双玉腿微微打开,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,嗲声道:「你快走吧……妾身是不会顺从你的。」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,只见黄蓉眉眼含春,衣领凌乱,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,傲人地高高耸起,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,丰硕得似乎随时都会破衣而出。 看到此处,尤八顿时血脉贲张,肉棍瞬间胀到极致,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忍,再也无法承受,「啊……」他惨叫一声,重重从树上跌落。 黄蓉心中痛快,忍住笑,道:「原来公子不会爬树,那又何必勉强呢?」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缠,折腾了许久,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,还弄得他狼狈不堪,他从地上爬起来,心中沮丧,但见到黄蓉的媚态,心中却如被猫爪挠过一般,便道:「小娘子快下来,看你那幺大的奶子,定是想餵奶了,让哥哥给你吸吸吧。」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,禁不住芳心狂跳,啐道:「你休得胡说。」 尤八笑道:「嘿嘿,小娘子奶子胀那幺大,定是奶水充盈,不吸出来哪受得了呢,就让哥哥帮帮你吧。」 他只是戏谑之言,逞口舌之快,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,她闻言只觉胸前胀得更加难受,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,不禁俏面发烫。 「哥哥不仅可以给你吸上面,还可以给你吸下面,让你好好舒服一番。」 尤八见她不作声,以为说动了她,不禁心中一喜,「哥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。」 黄蓉闻言胸脯更加难受,暗忖:「你不让姑奶奶好过,姑奶奶便奉陪到底,看你有多大本事。」 想到此处,银牙一咬,一双玉手颤抖着挪到了胸前,隔衣拂托住了一对大奶,幽幽道:「公子真是明眼人,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。」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,尤八大喜过望,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托住,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,他不禁喘息加剧,粗声道:「小娘子快下来,让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。」 黄蓉俏面一红,如喝醉了一般,娇躯微微后仰,缓缓揉动双乳,美目轻盼,娇声道:「公子想如何疼爱妾身呢?」尤八双目放光,道:「哥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,含住你的大奶子,把你的奶吸乾净,再扒掉你的裤子,分开你的大腿,然后……嘿嘿,后事如何,小娘子下来便知。」 黄蓉在他面前挤弄乳房,本已羞不可抑,此刻听了他的猥亵言语,头脑顿时「嗡嗡」作响,娇躯忍不住颤抖,芳心暗暗自责:「天啊,我这是在干什幺,便任他淫亵吗?」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,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,身份尊崇,一旦真的放蕩地挑逗起来,始终窘迫难耐,不禁心生悔意。 正想间,只听尤八淫笑道:「如何,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?」黄蓉见他淫状,芳心愠怒,她纵横江湖几十年,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,今日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?她略一沉思,暗做计较,若是此刻她依然放不下侠女的身份,难免诸多束缚,恐怕会陷入被动,只有暂时抛开羞耻之心,方能佔得上风。 念及于此,黄蓉芳心一横,柳眉轻佻,嗲声道:「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,纵然是想……想做那事,也会去找夫君,岂能失身给外人。」 尤八急道:「小娘子差矣,『远水解不了近渴』,哥哥此刻与你销魂一番,成就好事之后你回到家中,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,何乐而不为呢?」黄蓉见他猴急的样子,心中暗笑,道:「公子休要再说,妾身是不会从你的。」 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,呢喃道:「嗯,好热。」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,不由喉舌乾燥,道:「小娘子快下来,让哥哥帮你揉。」 黄蓉揉动乳峰,方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,十分受用,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……两股热流从颤抖的乳尖涌出,「嗯……」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,胸前的衣衫顿时添了两点奶渍。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转,有心再试着爬上去,可是有了刚才摔下来的教训让他心有余悸,加之此刻下身胀得像个雨伞,只觉难比登天。 随着双手的揉搓,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,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,胸前的奶渍也逐渐扩大,湿漉漉的让她颇为不适。 她见到尤八手足无措的样子,暗忖:「姑奶奶便馋死你。」 想到此处,不由芳心一蕩,索性双手用力,竟将胸衣扯到了两旁,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。 「娘啊!」尤八头脑眩晕,差点跌坐在地上,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坚挺,如奇峰般高耸入云,,白嫩浑圆,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,那双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上兀自挂着乳白水珠,如同上天恩泽大地的甘露,这对丰硕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妇人身上,定会有失衡之感,可是却与黄蓉高贵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,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成熟风韵。 尤八惊得呆立当场,忍不住揉了揉眼睛,似乎不相信此等艳绝尘世的尤物,此刻竟然呈现在他的眼前。 黄蓉俏面通红,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蕩意,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奶,娇声低吟道:「公子,妾身好胀……好热啊……嗯……」尤八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乳的尖端,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,两个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,显得弹性十足,不禁热血沸腾,舌头僵硬,道:「小……小娘子,下……下来吧,哥哥……受不了了。」 言罢一只手忍不住下探,隔衣握住了坚硬的肉棍。 黄蓉见状耳根一热,心知尤八已经慾火焚身,狂躁难忍,暗忖姑奶奶便再给你加把火,念及于此,双手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,口中故意呻吟道:「公子……啊……妾身……也受不了了……嗯……」用力抓得几下,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已,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,忍不住娇喘吁吁。 只见黄蓉骑在树干上,粉颈后仰,挺着丰满的乳峰不断揉搓,奶水断断续续从乳尖涌出,滴滴答答坠落,尤八连忙上前以口相就,他仰着脸,晶莹的奶水都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间,他贪婪地品嚐着,只觉美人的乳汁温和润口,配合着美人的呻吟声,不禁血脉贲张,神魂颠倒。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数落入尤八的口中,顿时羞赧难抑,可是内心深处竟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快意,加之奶水洩出的轻鬆之感,让她有些心猿意马,暗忖:「姑奶奶便让你喝个够,看你还能忍到几时?」饮了片刻,尤八实在忍不住,竟伸手解开腰带,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,一边喝奶,一边用手不停套弄,口中道:「美人……快下来让哥哥干你吧……啊……」黄蓉见状娇躯一颤,她平生首次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阳具,只见那肉棍又粗又长,在他的套弄下显得异常丑陋,忍不住芳心狂跳,心中却想:「这淫贼端的无耻,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。」 她之前只是想让尤八慾火焚身,痛苦不堪,却万没想到他竟有此招,不禁暗暗着急。 「啊……快下来……让哥哥插你……我们一起销魂……」尤八双眼微瞇,气喘如牛,一边套弄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。 黄蓉双手兀自揉搓乳房,闻言头脑一热,双手忍不住一用力,只觉全身麻酥,一股热流从阴户涌出,顿觉週身舒爽,一时天旋地转,身体一歪,竟然头向下从树上跌落下来。 耳边风声呼啸,黄蓉一惊,她反应极快,真气聚敛于丹田,空中一个优美的迴旋,转过身体,伸出双臂抱住树干,随即双脚踩实,已到了地面。 尤八感觉再无奶水流入口中,心中正奇,睁眼一看,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,不由心中狂喜,连忙扑了上去,道:「小娘子……你终于忍不住下来了……」黄蓉转过身,正赶上尤八扑到面前,尤八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,再不能忍,如一头饥饿的猛兽,一口便叼住奶头狂吮不已。 黄蓉猝不及防,待她回过神来,娇躯已经被尤八压在树干上,左边的乳房也已落入他的口中,只觉那张湿热的嘴一张一翕,将她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。 「啊……」黄蓉如遭电击,头脑一片空白,发洩的快感有如潮涌,袭遍全身,竟然说不出的受用,随着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,她娇躯酥软,已使不出分毫气力。 尤八喉头翕动,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,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另一边硕大的乳房,一手则隔衣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索。 「嗯……不要……」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,两支乳房轮番被尤八吮吸玩弄着,随着奶水的流出,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。 「我在做什幺?真的任他玩弄吗?」黄蓉想反抗,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,不听使唤,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越清晰,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,不出片刻,她便香汗淋漓,娇喘吁吁了,竟浑然忘我,双峰忍不住上挺,配合着尤八的玩弄。 「娘的……太过瘾了……」尤八含糊地叫着,将黄蓉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「噗……噗……」作响,他虽然阅女无数,可是黄蓉这般高贵丰满的熟妇,他不仅没有搞过,便是见都不曾见过,如今却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奶,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。 「嗯……」黄蓉媚眼如丝,低声呻吟着,日间尤八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,早已让她春心蕩漾,她一直极力压抑着,方纔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,不仅使尤八慾火焚身,也令她春情氾滥,此刻与尤八肌肤相亲,敏感处被他吮吸玩弄,不由令她浑身酸软,情慾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流,无可抑制。 尤八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熟的肉体,当经过浑圆的臀部,忍不住撩起她的丝衣下摆,将大手从她的亵裤探入,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,入手只觉滑腻肥满,妙不可言。 「他竟然摸到了这里……可恨……嗯……」黄蓉羞不可抑,紧夹双腿,随着那只大手的不断抚摸,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。 忽然,尤八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裤裆中间,触手之处,只觉毛茸茸滑腻腻的一片,不由喜出望外,忍不住喘息道:「好多毛……好湿啊……真是个浪货……」随即手指划开黄蓉的阴缝,开始缓缓抚弄。 「啊……」黄蓉柳眉紧蹙,一阵快感涌遍全身,娇躯如过电般颤抖不已,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,朱唇不断开合,只觉浑身燥热难耐,忍不住娇哼一声,阴户冒出一股浪水。 尤八肆意玩弄着怀中肥熟的绝世美妇,早已血脉贲张,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,大手一扯,「哧……」的一声,便将黄蓉的亵裤撕开,随手丢到地上,揽起黄蓉一条光洁的大腿,屁股前挺,便想直捣黄龙,就地淫乐。 「啊……不要……」黄蓉只觉屁股一凉,下身已无片缕,不由娇呼出来,随即一条腿被抬起,露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,腿根一热,一条滚烫的粗大肉棍已经贴了上来,电光火石之间,黄蓉慌忙伸手握住肉棍根部。 尤八前进不得,急切道:「小娘子……快让哥哥插进去……我们一起销魂。」 言罢握住黄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,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奶水,从雪白丰硕的乳峰上滑落。 「嗯……」黄蓉忍不住娇哼,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,竟有些烫手,不由芳心一蕩,丰胸前挺,渴望地仰起头,肉屄涌出一股爱液,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脱,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。 第廿三章春风无力杏花残黄蓉美目迷离,娇艳的朱唇一张一翕,她此刻已忍无可忍,握住大肉屌的纤手变得酸软无力,尤八屁股一挺,大肉屌冲破樊篱,挺至她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,滚烫的龟头踏入了杂草丛生的泥泞湿地,「啊……」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,似乎要将她剩余的一丝理智吞噬。 「不能……」眼看便要失身,黄蓉急得娇呼一声,玉掌下意识向前一推,指尖吐出一丝真气,「嗯……」尤八闷哼一声,仰面翻倒……黄蓉娇喘吁吁,娇躯兀自颤抖不已,暴露着的一对傲人的大奶子急剧起伏,她此刻头脑一片空白,双腿酸软,再也支撑不住,丰满的胴体顺着树干缓缓滑落,软绵绵地坐到了地上。 良久,黄蓉俏面上的红潮渐渐褪去,芳心也逐渐从慌乱中平复,抬眼见到尤八直挺挺地躺在面前,下身兀自赤裸,不由心中大窘,「好险……」她暗叫侥倖,方纔若是犹豫半刻,恐怕已被这浑人毁了清白。 黄蓉心中后怕,连忙整理衣衫,只觉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,丰乳上沾满了奶水和尤八的唾液,不由芳心狂跳,垂首见到地上破碎的亵裤,伸臂拣起,眼见不能穿了,便用它小心地将胸部擦拭乾净。 「我是怎幺了,竟然被这猥琐的淫贼挑逗得如此狼狈……」黄蓉斜倚着树根,心中暗暗自责,可是方才尤八肆意亵玩她丰满的肉体时,那种销魂的快感依稀让她意犹未尽,至今还觉得娇躯麻酥酥的。 差点弄巧成拙,若非靖哥不是长久没碰她,也不至于让这淫贼佔了这幺大便宜,念及于此,黄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。 眼见暮色四合,林中黑沉沉的,该回去了,黄蓉便想去不远处的树上取回男装,乔装以后再返回客栈,念及于此,便欲起身,不想娇躯慵懒无力,不由俏面一红,暗忖都是方才耍得太过火了,时辰尚早,便不妨休息片刻。 「这淫贼如何处置,丢在此处幺?」黄蓉暗忖,她见尤八仰面躺在地上,底裤褪到了膝盖处,衣衫大敞,毛茸茸的私处兀自露在外面,只是那阳具已经缩成一团,软啪啪的雄风不再了。 黄蓉见状柳眉微蹙,方纔她一只手才勉强握住的庞然大物,此刻竟然缩小了数倍,不由暗自感歎,男子的阳物真是神奇,竟能如此缩放自如。 她忍不住凑上前去,俯身观看那阳物,她内力深厚,便是在黑夜之中,目力仍如在白昼一般,只见尤八的阴毛又浓又乱,竟从阴部一直绵延到了肚脐之处,阳具软绵绵垂在阴囊上,不由暗暗称奇:「这家伙的毛真多,与靖哥的全然不同,别的男子的下体,是和这家伙一样,还是同靖哥一般呢?」念及于此,黄蓉俏面一红,暗忖她乃一代侠女,如何能这般胡思乱想,岂不是和那些市井蕩妇一般无二?可是转念一想,她虽然武艺高超,地位尊崇,在男女之事上却懵懵懂懂,恐怕连一般妇人都不如,芳心不由怅然若失。 瞧了几眼,黄蓉芳心不禁好奇难抑,眼见四下无人,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东西,指尖触到,俏面已涨得通红,急忙又将玉手缩了回来,她终究面嫩,纵然别无旁人,如此主动去摸男子的阳物,也不免娇羞难忍。 可是就此作罢,却又心有不甘,过了半晌,黄蓉银牙一咬,伸出玉手,颤抖着摸了过去,慌乱中竟把整个阴囊握在手中,入手只觉毛茸茸的有些扎手,肥厚的阴囊沉甸甸地压在手上,顿时令她芳心狂跳。 黄蓉屏住呼吸,下意识顾盼左右,只觉周围一片静谧,停了片刻,才娇羞着用纤指夹起那软绵绵的阳根,好奇地轻轻撩弄。 那东西如死蛇一般,软中带着韧性,任由黄蓉摆弄,顶端粘乎乎的,晃动之下甩出几缕粘液,沾湿了她的手指,她俏面一红,心中竟不觉得厌恶,那种久违的粘湿感反而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意。 黄蓉原本以为在她拨弄之下,尤八的阳物会慢慢勃起,不想过了片刻,竟毫无反应,她不由柳眉微蹙,若是换作靖哥,阳物经她如此刺激,纵然是在睡梦中也很快便硬起来。 想到此处,黄蓉玉指夹紧阳具根部,快速甩弄,那阳物撞击到尤八的大腿内侧,发出「啪……啪……」的响声,可是过了半晌,仍旧软绵绵的。 正奇怪间,黄蓉忽然心念一动,莫非方才催动真气,封住了他的经脉,致他血脉不畅才会如此?想起此节,她顿时心似明镜,暗忖,对付这等江湖走卒,何用封他的经脉,点他的睡穴便够他睡到天亮了。 念及于此,黄蓉放开手中的阳物,骈指疾出,先点了尤八的睡穴,随即解开他被封住的经脉,只见尤八身体一颤,轻哼一声,呼吸开始粗重起来,不久便发出了鼾声,黄蓉微微一笑,心知他陷入了浓浓的昏睡之中,时辰未到,便是将他扔到河中也不会醒。 「小娘子……不要跑……让哥哥疼疼你……」尤八忽然喃喃叫出来,声音却软弱无力。 黄蓉微微一怔,只见尤八双目半睁半闭,眼珠有规律地游动,口中低声呢喃,顿时心下了然,被点了睡穴的人,除了睡得更沉,与一般睡眠无异,其间自然也会做梦呓语,便是梦游也不稀奇。 细细听来,那呓语并不甚真切,断断续续,隐约似尤八方才追逐她时说的一些猥亵言语,不由心中暗忖,这贼子真是色心深固,便是在梦中也要做坏事。 「小娘子……你的奶子……好大好白……让哥哥多吃一口……」尤八继续低声梦呓,似乎依然沉浸在方才吮吸黄蓉大奶子的亢奋之中。 黄蓉闻言双颊发烫,垂首一看,只见尤八胯下的阳具竟比方才胀大了一圈,不禁芳心狂跳,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……刚一入手,便觉尤八身体一颤,那软中带硬的阳具明显地胀大,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挺起来。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棍的暴胀,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,忍不住玉手轻轻撸动,只弄了两下,那肉棍便迅速勃起,变得又粗又长,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,黄蓉顿时气血上涌,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,丰硕的胸脯不住起伏。 与郭靖直直的肉棍不同,尤八的肉屌前端微微上翘,形成了一道弧度,显得更有韧性,也更加粗大,黄蓉心中暗暗称奇,想来男人胯下的东西也如同人的面相一般千差万别,若是这条肉棍插入她的……会比靖哥的舒服吗,念及于此,不由俏面发烫,只觉羞耻难耐。 想到尤八夸口他的「伏凤十八式」如何让女子神魂颠倒,黄蓉不禁芳心一蕩,暗忖:「虽然靖哥武功人品远胜此人,在男女之事上恐怕会真的与他相差甚远。」 说来奇怪,以往她想到其他男人的阳具时,只觉骯髒不堪,噁心至极,想不到此刻尤八的阳具在手,她却丝毫没有想像的那般厌恶,反而不忍放开。 思忖之间,手中的肉屌依然继续胀大,逐渐有些烫手,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马,芳心焦躁难耐。 「啊……小娘子……你的屄好紧……夹得哥哥好舒服……」尤八粗壮的身子微微颤抖,表情陶醉地低声呻吟。 「难道他在梦中已经把我……」黄蓉俏面一红,芳心娇羞无限,想放开肉屌,玉手却不听使唤,没有分毫放手的意愿。 想到若非方才当机立断,此刻恐怕已真的被这淫贼……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幅男女交欢的香艳场景,她衣衫凌乱地靠在树干上,尤八抱紧她,赤裸的大屁股一耸一耸……天啊,我怎能如此胡思乱想,黄蓉不禁羞赧难当,却觉胸中气血翻涌,浑身都燥热起来,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。 那大肉屌似乎已胀到极致,青筋暴峥地矗立在黄蓉面前,她口乾舌燥,吞了口香津,玉手忍不住向下撸动,包皮旋即翻开,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赫然露出,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……「噢……」黄蓉只觉脑中「嗡」的一声,激动得似乎都喘不过气,忍不住娇哼出来,丰腴的身子顿时如同烧着了一般,只觉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胀热难忍,不知何时涌出了一大片奶渍,湿透了胸前的衣襟。 「又来了……这如何是好……」黄蓉双颊烧红,禁不住娇喘吁吁,每当她春心蕩漾之时,胸部都会胀得难受,奶水充盈,如要喷出一般,一直让她困扰不已,此刻身体又有了这种恼人的反应,她心知体内的慾火已经燃烧起来,难以抑制。 「不行了……」黄蓉再也忍不住,喘息着将左手探入了自己裆部,玉手所及之处,已是一片水乡泽国。 经过方纔的挑逗,她已春情氾滥,慾火难抑,看来只能如此慰藉一番了,她禁不住玉指轻撩,在阴唇上缓缓磨弄。 「嗯……」当指尖抚上阴唇,一阵麻痒传遍全身,她不由轻哼一声,右手忍不住撸动尤八滚烫的肉棍,顿时快感倍增,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,情不自禁地向后仰起头。 「呜……嗯……」黄蓉朱唇轻启,压抑地娇哼着,她一手品箫,一手抚琴,不禁快感连连,不出片刻,便已香汗淋漓,丰硕的双峰高耸着,随着剧烈的娇喘声急剧起伏。 「受不了了……」此举虽然可以让她聊以慰藉,却终究无法从根本上排遣体内的慾望,反而让她慾火更炽,经过了片刻的癫狂,她不由停下来,侧倚在尤八身上,渴望地看着手中的肉棍,她心知,倘若她愿意,随时都可以让这根硬梆梆的肉棍插入体内,品嚐那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。 念及于此,黄蓉不禁口乾舌燥,蠢蠢欲动,她已记不清上一次与靖哥行房是何年何月了,虽然前几日有过几次荒唐的高潮,可是毕竟不能与真正的男女交合同日而语。 「难道真的要与此人交欢吗……不能……不能如此……」方才与尤八胡闹一番,已经觉得万万对不住靖哥,岂能真的失身于他?「可是……纵然真的和他……只要我不说……一世都不会有人知道……」念及于此,黄蓉芳心羞赧无比,暗怪自己万万不该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想法。 「好热……好难受……」黄蓉丰满的肉体不断升温,薄薄的一层胸衣已被香汗和奶水浸透,紧紧地粘在她润白的肌肤上,没有一丝褶皱,似乎快要被那对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崩裂,雍容高贵的面容也已被慾火烧得通红,香汗顺着滑腻莹润的肌肤上缓缓滑落,忍得好难受,一霎那,黄蓉方寸尽乱,她银牙一咬,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,竟骑上了尤八的粗腰。 黄蓉衣底光溜溜的不着片缕,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尤八粗糙的肚皮,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尤八粗犷的肌肤,她不禁芳心一蕩,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快感强烈袭来,让她头脑「嗡嗡……」作响,忍不住摆动肥臀,湿淋淋的阴户紧贴尤八的肚皮前后磨蹭。 「嗯……」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髮的粗糙肌肤,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,黄蓉娇躯乱颤,忍不住呻吟出来,只摆动几下,她的淫水已将尤八的肚皮沾得粘滑滑的,却丝毫没有缓解她身体的燥热,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。 黄蓉肥臀继续磨蹭,不经意间,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,粘湿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,她顿时气血上涌,那里从来没有被靖哥以外的男子侵入过,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,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,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肉屌紧紧相抵。 「啊……我不能这幺淫蕩……不能对不起靖哥……」黄蓉娇喘吁吁,内心艰难地挣扎着,而那大肉棍一接触上黄蓉白皙肥腻的肌肤,便变得有灵性一般,不断地在她股间跳动,撩弄得黄蓉心慌意乱,娇躯酸软,软绵绵地向前伏在了尤八身上。 黄蓉上身伏下,肥臀随之向上翘起,湿淋淋的阴户顺势迎上了粗大的肉棍,柔腻的阴唇紧贴上滚烫的棍身,「啊……」黄蓉娇躯一颤,忍不住呻吟出来,与尤八性器相接,陌生而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,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,顺着尤八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。 「嗯……终于碰上了……」黄蓉芳心一蕩,忍不住扭动柳腰,肥臀轻抬……阴唇与肉屌缓缓摩擦,强烈的刺激顿时让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,口中发出舒爽入骨的呻吟。 「小娘子……啊……弄得哥哥好舒服……」也许是太过受用,沉寂良久的尤八此刻也来助兴,口中不时梦呓,儘是些猥亵露骨的言语。 平日黄蓉一听便脸红的下流话,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药物一般,让她心跳加速,慾火焚身,她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,阴唇与大肉屌紧密相抵,丝衣下滚圆的大屁股无法克制,不停轻轻蠕动。 「哦……噢……」黄蓉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地娇哼,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在尤八的胸膛上,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,奶水不断从乳头被挤出,弄得两人胸前的衣服粘湿一片。 娇躯燥热无比,胸前湿塌塌的也让她难以忍受,黄蓉索性双手用力一撑,随着一头飘逸的秀髮向后扬起,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,她娇喘吁吁地重新骑坐在尤八身上,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。 「啊……好热……」黄蓉慾火中烧,忍不住将束住蛮腰的衣带解开,随即双手抓住衣襟,用力向两边一扯……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颤抖着跳了出来,一时乳波汹涌,春意无边。 一阵晚风袭来,轻柔地吹拂着黄蓉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,顿时让她生出一阵快意,索性将丝衣完全剥离丰满的胴体,扔在一旁的草地上,整个人便如同白羊一般,赤条条地骑在尤八身上。 「我竟然脱光了……」黄蓉下意识垂首望去,只见自己丰满肥熟的肉体骑坐在尤八粗壮的身躯上,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着尤八粗糙的肚皮,已经与尤八的阴毛连成一片,难分彼此。 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,黄蓉不禁羞耻难忍,与此同时,一阵抑制不住的蕩意涌上心头,让她娇躯颤抖,而尤八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,那紧夹阳具的销魂感觉令她春心蕩漾,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挂,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。 「我在做什幺啊……不能……」黄蓉芳心挣扎着,却拗不过体内的慾火,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,让硬梆梆的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臀瓣间摩擦,被淫水沾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,在她股沟中乱窜,弄得她浑身麻酥。 如此淫乱的举动,无异于饮鸩止渴,黄蓉肥臀扭动了几下,便再也无法忍受,整个丰腴的身体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触。 「真的要和他交欢吗……靖哥对我情深义重……万万不可……」芳心虽然牴触,奈何燥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,不知不觉中,黄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许,大龟头适好抵上了湿淋淋的阴唇。 「哦……」两人性器接触的一剎那,黄蓉忍不住娇躯一颤,强烈的快感汹涌而至,一股浪水禁不住从肉屄涌了出来。 柔嫩粘湿的阴唇似已乾渴难忍,乍一触到龟头,便不断翕合,似乎要将整个肉屌吞没,黄蓉通体烧红,燥热难忍,她忍无可忍,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压……「噢……」黄蓉柳眉紧蹙,只觉阴唇已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,久违的灼热紧绷感让她舒服得叫了出来,不由自主地娇躯乱颤。 「嗯……那个头……进去了……」黄蓉忍住悸动,肥臀不敢再继续下压,可是销魂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,抵挡不住身体的焦躁,她终于禁不住轻轻晃动肥臀,让大龟头在阴唇内研磨。 「嗯……」黄蓉以嵌入阴户的大龟头为轴,肥白的屁股无章地扭动,淫水止不住地顺着尤八的肉棍簌簌而落,流淌到阴囊上,没活动几下,两人胯下便已一片狼藉。 「受不了了……」黄蓉丰腴的身体又酥又麻,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悬在空中,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缥缈的空虚,强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,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。 「可是……我如何能真的与他……行此淫乱之事……」一面慾火焚身,炽热的肉体强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润,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礼教,背弃夫君,黄蓉一时进退维谷。 头脑陷入天人交战,焦灼的肉体似乎也不受驾驭,她浑圆的屁股下,芳草萋萋处,那道湿腻饱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,含着尤八粗大的龟头,兀自如蜻蜓点水般摇动。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,黄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,肥白的屁股每动一下,都如同火上浇油一般,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猛烈。 「嗯……哦……」黄蓉扭动肥臀,淫水四溢,如同发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,痛苦地煎熬着。 转眼已月至中天,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如水的月色,泛起柔和的光晕,树林清旷,夜色撩人,斑驳的树影洒落在树下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影。 月下的黄蓉娇喘吁吁,骑在尤八粗壮的身子上,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丰满的奶子也颤巍巍地随之晃动。 「真的受不了了……嗯……」黄蓉香汗淋漓,口乾舌燥,她只觉身体的忍耐已到了极限,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,要将那根已经扣开了她阴门的大肉棍整个吞入体内。 「一定要忍住……万万不能失贞……」黄蓉内心强烈挣扎,丰腴的肉体却已被慾火烧红,「不然就让他……进去一下……只一下……」忍无可忍之际,她芳心忽然涌起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想法。 念及于此,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,「倘若让他插进去……岂不是失去了清白……不……不算吧……只是插一下而已……」芳心胡思乱想着,肥熟的肉体却如同上弦之箭,不得不发,想到那阴阳交泰的销魂感觉,黄蓉不由方寸大乱,肉屄忍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。 「不行了……便让他……插一下吧……」黄蓉渴望地螓首后仰,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起,再也支撑不住,肥满的屁股重重落下……「啊…………」黄蓉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,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强烈袭来,藉着淫水的滋润,饱满肥腻的肉屄已将尤八粗大的肉屌深深吞入。 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,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,她柳眉紧蹙,美目微闭,两行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……「不要……」黄蓉如发了狂一般,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,「噗滋……」一声,肉屄吐出了刚刚侵入的巨大肉屌,她肥熟的肉体摔在尤八的身体上,一双弹力惊人的巨乳砸在尤八宽阔的胸膛,只听「啪」的一声,溅出一片晶莹的乳汁,顿时奶香四溢。 黄蓉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,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,她大口喘着粗气,丰硕地乳峰不断起伏,芳心娇羞难抑,「天啊……我在做什幺啊……」「嗯……咳咳……」被黄蓉赤裸的身子一撞,尤八身体一颤,忍不住咳了几声,口中喃喃自语:「美人……快……不要停……」黄蓉俏面一红,暗忖:「不想竟与他假戏真做……可是方才……真的好舒服……」大肉棍插入时那充实的感觉已经多年未有,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,那感觉如同又经历了一次破瓜。 当年与靖哥洞房花烛夜,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才勉强插入,随之草草了事,那时感觉痛楚而生涩。 方纔的这次「破瓜」毫无痛楚,而是舒爽入骨,心情却如当年一般激动而忐忑。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,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,黄蓉肥熟的胴体贴在尤八身上,芳心火燎般焦躁,「方纔太快了……不然……再来一次……」「不能……说好只插一次……」方纔的举动已经万万对不住靖哥和儿女,如何能再有非分之想?黄蓉一边渴求肉体的欢愉,一边又忍不住自责,芳心又陷入了两难之境。 记得幼时在桃花岛,她时常趁黄药师不在,去他的房里面偷吃糖果,每次开始只想偷吃一枚,结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,直到吃得她心满意足,不过如此一来,便容易被黄药师发现,为此没少被黄药师训斥。 这许多年来,郭靖和后辈们知她爱吃糖果,经常会搜寻一些当世的珍品给她,可是她吃这些糖果时,那种愉悦和满足却不及当年偷吃时的万一。 黄蓉只觉此时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时一般无二,害怕,兴奋,意犹未尽……这种感觉如此熟悉,她竟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番,发现四下无人后,她禁不住气血上涌,身体兴奋得颤抖不已。 「既然已经插了一次……再插一次又何妨……」念及于此,黄蓉颤抖着摆动肥臀,忍不住将湿淋淋的阴户再次抵上了火烫的龟头。 「哦……事已至此……便插最后一次……」黄蓉再也忍受不住,肥臀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沉……「噗哧……」一声,便将尤八的大肉棍坐进去了大半截。 「哦……」黄蓉舒服得发出一声追魂摄魄的浪叫,只觉肉屄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,顿时兴奋得淫水横流。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,伸手向后扶住尤八毛茸茸的大腿,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,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,只听「滋……」的一声淫汁四溅,大肉屌齐根插入了黄蓉肥美的肉体。 「哦……天啊……全插进去了……」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,插得她娇躯颤抖,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,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。 「已经插了……该拔出来了吧……」黄蓉芳心不捨,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,缓缓将肥臀上抬,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,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,弄得她娇躯乱颤,忍不住娇喘连连,紧咬绛唇,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「要拔出来了……」黄蓉芳心忐忑不安,肉屄内渐渐空虚,眼看那龟头就要滑出肉屄,那销魂的快感便要捨她而去,「不要……」黄蓉娇呼一声,肥白的屁股一沉,只听「噗滋……」一声,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。 「啊……」强烈的插入感袭来,黄蓉满足地叫了出来,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尤八身上,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,她连忙收紧臀瓣,紧夹肉屌,似乎再捨不得放开。 「哦……美人……好紧……不要停……」尤八在梦中似乎也尝到了销魂的滋味,不断低声梦呓。 黄蓉闻言不由娇羞难忍,只觉尤八在她胯下缓缓摇动屁股,他的呼吸也变得浓重起来,黄蓉知他正在睡梦中与她交欢,不由芳心一蕩,尤八在梦中肢体拙笨,只是屁股轻轻抖动,饶是如此,肉屄中那震颤充实的滋味,也已令她情难自抑。 「哦……」黄蓉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,她兴奋难耐,忍不住轻轻摇曳腰肢,令肥臀缓缓前后磨蹭……一下,两下……大肉棍不断在肉屄中搅动摩擦,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。 「噢……真舒服……就这样……再用力……」随着黄蓉肥臀的搓弄,尤八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浓重,口中也不断地呻吟着。 「嗯……我在做什幺啊……」黄蓉听见尤八的呻吟声只觉芳心窘迫难抑,娇羞中忍不住低头望去,只见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,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大腿大大分开,胯间那条毛茸茸的阴缝已经被尤八粗大的肉棍塞满……「哦……我真的在和这个浑人交欢……」见此淫蕩的景象,黄蓉不由气血上涌,竟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洩意,她再也忍受不住,不由自主地耸动肥白的屁股,让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。 「噗哧……噗哧……」黄蓉淫水氾滥,她每套弄一下,下体都会传来刺耳的淫声,俩人的性器完美地契合着,尤八的大肉屌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打桩,不断带出滑腻的淫液,伴随着黄蓉骚媚入骨的浪叫和尤八急促的喘息,寂静的树林一时淫声大作。 「嗯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」黄蓉放声浪叫,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琢的肥熟白嫩的肉体,此刻骑在尤八粗鄙黝黑的身体上,一双莹嫩的皓臂撑在尤八的粗腿上,丰腴的上身完全后仰,紧绷成一个弓形,浑圆肥满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扭动,一对丰硕坚实的高耸乳峰如惊涛骇浪般晃动着。 「啊……姑奶奶……今天就便宜你了……」好久没有如此真刀真枪地大干一场,黄蓉已欲罢不能,一边晃动肥白的大屁股,一边抓起尤八一双黝黑的大手,按上了她坚挺的乳峰。 尤八虽在梦中,也已兴奋的气喘如牛,双手一攀上黄蓉一对乳牛般的丰满莹白的大奶子,便用力揉捏起来,「啊……」随着黄蓉一声浪叫,两股乳白色的奶水从乳尖喷了出来。 「哦……不行了……」玉体的数个敏感处被尤八同时刺激,黄蓉如癡如醉,销魂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袭着她肥熟的肉体,她美目迷离,表情迷醉,已浑然忘我,不一刻便汗如雨下,淫水,奶水都不停从她的体内流出,空气中充满了淫亵的气息。 「啊……要洩了……噢……噢……」黄蓉忽然喘息急剧加重,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加快套弄,「噗哧……噗哧……」淫液飞溅,她再也守不住洪闸,肥熟的肉体一阵痉挛,阴精滚滚洩出。 「哦……要死了……太舒服了……」黄蓉兴奋得全身都不停抽搐抖动,沉甸甸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缭乱,珍藏已久的浓精一股股冒出,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,一浪高过一浪,让她舒服得如同飞上了九霄云外,口中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……淋漓尽致的洩身之后,黄蓉轻咬朱唇,肥臀的套弄渐渐放缓,闭目享受高潮后的余韵。 「啊……小娘子……哥哥……要射了……不要停……」尤八忽然低吼出来,握住黄蓉一对乳峰的大手也不觉用力。 黄蓉柳眉紧蹙,双乳微感疼痛,两股奶水又射了出去,喷了尤八一脸,只见尤八紧闭双眼,气喘如牛,张开大嘴,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奶水,似乎津津有味。 「哦……要让他射在里面吗……」黄蓉见状芳心狂跳,心中泛起一阵蕩意,不自觉摆动肥臀,又开始用力套弄起来……「噗滋……噗滋……」淫声此起彼伏。 「啊……射了……」尤八忽然大叫一声,身体一抖,黄蓉只觉体内的大肉屌变得更加火烫粗大,如同有灵性般跳动起来。 「不能射在里面……」黄蓉娇呼一声,身体向前一扑,说时迟那时快,肉屌还未完全脱离阴户,尤八便已射出了滚烫的阳精。 「啊……」黄蓉只觉阴户内一股阳精灌入,烫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来,随即只听「噗哧……」一声,粗壮的肉屌从湿淋淋的阴户中抽了出来。 「哦……哎呀……」黄蓉无力地伏在尤八的身体上,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不断喷射在她白嫩浑圆的大屁股上,喷得股沟,阴毛,阴唇到处都是,一片狼藉,月夜幽静,暗香袭人,一对野合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肉虫一般赤裸相拥,气喘吁吁……(待续)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第24章天近拂晓,寒气在林中瀰漫。 陶醉在情慾中的黄蓉慢慢清醒过来。 股间又感觉到了硬硬的阳具,硕大的龟头正在股沟探头探脑。 「这淫贼倒好本事,」黄蓉脸红红的想:「这幺快就又硬起来了!」高潮余韵仍在,黄蓉忍不住美臀翘起,灌满了精液的阴户套上了粗大的肉棍,四下无人,当真是毫无顾忌,轻车熟路,畅快的套弄了两下,只觉得早晨的擎天一柱粗的吓人,感受与晚上不同,更深入,更紧绷。 身下的尤八呢喃了两声「小娘子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」突然伸出手抱住了黄蓉的屁股。 黄蓉大吃一惊,随即察觉他的两手倦怠无力,这下抱住她,只是出于本能,并不是睡穴已解。 放下心来,便感觉到这尤八双手往下使力,下身阳具不断上顶,龟头在柔嫩的阴户内乱撞。 「这淫贼!」黄蓉忍不住娇吟出身,体内的快感迅速凝聚。 「啊!又来了!」乳房鼓胀,分泌出香甜的乳汁。 黄蓉螓首后仰,身体在不住耸动,却忽然感觉到:「天,快亮了!」一发现这个事实,黄蓉就如雪水淋头,瞬间清醒过来,回到了现实。 她是大侠郭靖的妻子,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,她还有三个儿女,还有无数的英雄豪杰等着她去解救!她不能只顾自己陶醉在情慾之中!身上的快感还未消除,身下的尤八还在本能的挺动。 黄蓉俯下身,温柔的在尤八脸上印了一吻,低声说道:「谢谢你给我的快乐!不过你我今日春风一度,只是巫山一梦!」言毕不捨起身,将地上衣裤略一收拾,往后轻飘,疾退入林中。 她来到藏衣物的树下,默默的穿好衣服,心内满是难言的情绪。 一个晚上,与尤八假戏成真,颠鸾倒凤,大大对不起靖哥哥;可是过错却在自己身上。 「要不是靖哥哥那幺久没碰我,我又怎幺会上那个淫贼的当!」黄蓉恨恨的想,不由对郭靖产生了无穷的怨怼;眼前掠过尤八那可恶的面容,「啊!」黄蓉脑海中闪过尤八抱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大吮,一会又是他抱住自己的屁股笨拙的耸动,「羞死了!」黄蓉的双手不自觉的在自己的傲人双峰上划过,一面思忖,「等会是否还要和他一起上路?」想到要和尤八一起上路,芳心不由又是害怕又是期待。 「一切看天意吧!若是他能赶上,那我就……」黄蓉脸红红的想。 「哎呀!」这时林中传来一声惊叫。 「这大笨牛醒了!」黄蓉心裏忽然充满了恶作剧的快乐。 「不知道这淫贼发现身上的痕迹会怎幺想!」黄蓉彷彿又回到当年与郭靖逍遥江湖的年代,心内的烦恼不觉消失大半。 回到客栈,店伙计已在擦桌抹凳,生火做饭。 一些早起的客人在收拾行李。 黄蓉匆匆回到房裏,倒在床上假寐。 身体劳累了一晚,虽武功高强,也颇感疲倦;精神却极为亢奋,辗转反侧,不能入眠。 整晚狂欢的画面不时掠过。 一时想到对不起郭靖,便懊悔不已;一时想到尤八,便情难自已;又忽而想到尤八的伏凤十八手,不觉悠然神往;反应过来,又羞得恨不得钻到被窝裏去。 正在情热如沸的当儿,门外响起尤八的大嗓门:「黄九兄弟在吗?」黄蓉一惊,知道自己情绪太乱,以致人来到门外都不知道。 坐起身,发觉双峰鼓胀,奶汁渗出来,往裆下一摸,湿淋淋的。 啐了一声:「昨晚还没餵饱你!」打了阴户一下,赶紧找干布擦了擦,又整了整衣服,摸了摸面具,这才打开门。 一开门,就见尤八晃晃悠悠走进来,看见黄蓉,好比见了亲人,张开双臂就抱上来:「黄兄弟,你可得救救我!」黄蓉一矮身,钻到尤八背后一推,尤八踉踉跄跄跌出去,正好扑到床上。 尤八就势扒在被子上,嘴裏呜呜咽咽的说道:「黄兄弟,你可一定得救救我!」黄蓉思忖道:难道遇上了大敌?却听尤八说道:「我昨天晚上遇到了女鬼!」黄蓉不由「扑哧」一笑,忙伸手摀住嘴,瞪着尤八道:「看什幺看!」尤八指着她目瞪口呆,半晌才说:「兄弟这下好像女人!」黄蓉知道经过昨晚的交欢,自己对尤八实已失去了戒心,这才露出女儿相来,赶紧正心诚意,心裏念叨:「我是郭靖的妻子,我是芙儿、襄儿、破虏的母亲,不可便宜了这淫贼!」念了好几遍,抬眼向尤八看去,发现这厮正贼眼溜溜的打量自己。 赶紧转移注意力,咳了一声,问道:「哥哥遇鬼之事,还请细说。」 这个问题正对尤八心肺,拍了拍床沿,往裏挪了挪身子,对黄蓉道:「兄弟且坐,待哥哥说与你听。」 仰躺在床上,双手枕头,说道,「哥哥几日未近女人,当真是憋得火烧火燎,半夜顶得老高,恨不得一下来十个八个美女,一解心头之火……」黄蓉听得难受,一眼又瞥见尤八下身那鼓鼓囊囊一大团,脸红耳赤,不敢坐过去,站着又太过着迹,于是倒了杯水,端给尤八,道:「哥哥喝杯水,慢慢说。」 尤八不接水,盯着黄蓉道:「兄弟信不信哥哥的话?」「信,怎能不信!」黄蓉将水端近尤八嘴边,说:「我还知道哥哥伏凤十八手,无往不利呢!」尤八慢慢伸手,捉住黄蓉手臂,拉她坐在身边,也不用手,只用口去就杯子,似有意若无意,含住黄蓉的手指,吮了一大口水,讚道:「兄弟的水真好味!」黄蓉却有如被雷劈中,她明明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躲开,却偏偏动弹不得;大抵初尝性滋味的男女,最是癡缠,一见面,身体裏彷彿有吸力似的。 黄蓉不久才从尤八身上爬起来,甜美的性爱令她的身体对尤八的身体渴盼不已,这时对尤八的轻薄自然是毫无抗力。 她浑身的火焰彷彿都从被抓到的手臂,被吮吸到的手指喷涌出来,熟悉的快感一下海潮般涌来,使得她一下彷彿失聪似的,任由尤八戏弄。 那边厢尤八一只手环着黄蓉的腰,一只手取下杯子,笑道:「我们兄弟来个联床夜话!」搂着黄蓉滚到床上,手一下伸进黄蓉的衣服裏,道:「兄弟果然是女人!怪道我总觉得有点异样!」嘴隔着衣服咬着挺起的蓓蕾,啧啧出声。 黄蓉娇躯发软,乳液四溢,双腿交叉厮磨,身体上挺如弓。 双手推在尤八胸前,娇软无力,心裏却知道绝不能让尤八得逞。 纤手微一用力,压住尤八,尤八挣不动。 淫贼自有淫贼的法子,尤八伸出长舌,沖黄蓉手上乱舔,舒痒的感觉似火一般直烧到黄蓉心裏,黄蓉忙不叠的鬆手。 尤八一声怪笑,凑近咬了她耳垂一口,说:「兄弟不从,我尤八绝不勉强。」 黄蓉鬆了一口气。 尤八的手却毫不放鬆,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弹捏揉抹,无所不为。 乳液汩汩,下体也滑湿不堪,心裏暗恨:「这小贼说不惹我,手却如此下作!」欲待翻脸,心实不捨;若要就此让尤八得逞,心又不甘。 忽然耳朵裏一阵发痒,直痒到心裏,原来是尤八往裏吹气,对她悄悄地说:「兄弟这双奶子最是妙物!」这句话恍若火上浇油,黄蓉正在天人交战,闻言再也难耐熊熊慾火,咬牙暗道:「罢罢罢,姑奶奶就放纵一回,反正这尤八不知我是我!」玉手一探,抓住了尤八的阳具,只觉挺硬如铁,隔着裤子撸动了几下,正待不管不顾,骑马上阵的当儿,门「匡匡匡」的敲响。 「客官!」门外店小二喊道,「早点可要送些进来?」房内两人一下僵住。 慾火渐渐从黄蓉眼中消退。 尤八恼怒得喊:「滚远点,不要搅扰你老子!」黄蓉却是「扑哧」一笑,心内三分轻鬆,倒有七分遗憾。 不理唯唯诺诺的店小二,二人并排仰躺在床上,半晌没有说话。 尤八转过头来,见黄蓉目光炯炯的望着他,老脸微红,说:「兄弟莫怪,哥哥是太过震惊,实在是冒渎了!」见黄蓉不理,讪笑道:「兄弟可否看在哥哥命不久矣的份上,饶过哥哥一遭?哥哥实在是活一天少一天了!」尤八鬍子拉杂的脸上充满了沧桑,语调真诚,不时咳嗽两声。 黄蓉不由心软,取出两粒九花玉露丸递到尤八嘴边,嗔道:「知道哥哥採花被女人伤到了!吃我这毒药,死去了吧!」尤八豪气的说:「兄弟给的毒药,说什幺也要吃!」就着黄蓉的手掌吃下药,对黄蓉歎息道:「兄弟误会我了,区区小伤算得了什幺。 实在是昨晚啊,被女鬼吸乾了精髓!」黄蓉暗笑。 尤八腾地坐起身,道:「那女鬼实在漂亮!被这幺一个女鬼上了,死也值得啊。」 又歎气道:「可怜了我的那些老相好,又要独守空闺!」黄蓉心中暗恼,这淫贼相好无数,哪怕她赛比天仙,恐亦不能佔据他心灵;随即又暗骂自己:你个小骚货,这个淫贼是你什幺人,值得你这幺为他花心思!嘴裏却应道:「你是说我丑了?」心裏一惊,忖道:我怎幺有点吃醋的味道?尤八说道:「兄弟你自然不丑,反倒很是清秀,只是那女鬼美得实在不食人间烟火,奶子又白,皮肤又好。 我怕以后对着女人就会想起她,那还叫我怎幺痛快的玩儿女人啊!」一只手却伸进黄蓉的裆部,在她阴户上揉揉捏捏。 黄蓉把他的手拉出来,看着手上晶莹的汁液,强作镇定,问:「这就是你的不玩女人?」尤八傻笑:「嘿,习惯,习惯了!」黄蓉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恼,只觉好些年没有这种情绪了。 忽听外面柳三娘娇嗲的声音传来:「我的好公子爷,该用早点啦!」旋即一个男子的声音:「小美人,一个晚上还没餵饱你吗!」黄蓉记起大事,道:「哥哥,天已大亮,该赶路了。」 尤八自知理亏,爬起身道:「兄弟你安歇,哥哥去打点,包你满意。」 黄蓉迷迷糊糊睡不到半个时辰,尤八果然会办事,叫人送了些精美的点心到房裏,两人用罢,尤八又找了辆马车代步,黄蓉自然不会拒绝。 柳三娘和锦衣公子赶路丝毫不急,二人并肩坐在马车前面,打情骂俏,羡煞旁人。 黄蓉有点怕了尤八的禄山之爪,坐在车裏,尤八老老实实赶车。 许是昨夜把他吓坏了?黄蓉忖道。 日头渐渐中移,天热起来。 黄蓉倦意上升,却不敢真个睡去。 忽听咯咯一笑,睁眼瞧去,柳三娘娇笑着,闪入旁边的树林,锦衣公子一脸猴急的跟着扑进去。 「这两个狗男女!」尤八满脸都是艳羡的骂了一句,「好馒头都叫狗啃了!」黄蓉皱眉道:「你说什幺?」尤八道:「你看这两个狗男女,大白天的都要野合!」黄蓉听言暗想:莫非柳三娘发觉有人跟梢,藉故遁走?想到这裏,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上一看才能安心。 对尤八道:「哥哥且停,我去小解便来。」 不待尤八答话,便抢入林中。 林中枝叶繁茂,极是荫凉,热气为之一去。 黄蓉竖起耳朵,步步为营,约行了数百步,猛听到左侧流水哗哗声中间杂着女子的笑声。 黄蓉不敢直接走过去,往左拐了几步,看见一条宽约五六丈,岸边杂草丛生的小河横在面前,不由心中一喜。 她水性极佳,见水则喜,兼且可以洗去昨晚沾惹到身上的污垢,正是一举两得。 不愿弄湿衣服,她小心将衣服脱下藏好,露出洁白如玉的胴体,扎好秀髮,悄没声息的溜下水,贴着岸边,往笑声发出的地方潜过去。 偷偷从水裏探出头,找了处杂草茂盛的地段,停下来,往岸上望去。 一望,两眼睁大,再也捨不得转眼。 只见岸边一小片平旷的土地上,用鬆软的稻草搭了一个大大的床,两个肉虫在上面翻滚。 柳三娘的衣服都铺在稻草上,她媚眼如丝,腻声对那男子说道:「公子爷整晚劳累,就让小女子服侍您!」言毕,托起男子的阳具,满是享受的舔弄起来。 黄蓉从没想过男人的阳具还可以这幺玩,见柳三娘舔得有味,眼睛不时半瞇,显是情动。 心下疑惑,舔男人的那玩意儿自己很舒服吗?脑中略一想像,闯入来的却不是郭靖,而是尤八那狰狞的阳具,吓了一跳,赶紧不想。 眼睛不由自主的盯在那阳具上,柳三娘娇艳粉嫩的樱唇正紧裹着阳具吐出吞入,男子发出满足的呻吟,听得叫人心儿发颤。 她结婚多年,产下子女三人,却因郭靖呆板,床上欢爱不仅数量不足,质量也是极低,从没品嚐过那种极端的性爱之乐,在尤八身上,也不过是稍稍发洩久积的情慾。 是以此时看到柳三娘的举动,不亚于小处男第一次看A片,心激动得欲蹦出口来。 幸好水流潺潺,将她的心跳喘息声掩盖。 「哇!」一声惊叫惊醒三个沈迷于情慾中的人。 尤八傻呆呆的站在树林边缘,目瞪口呆,一缕晶莹的唾液挂下嘴角。 「好白的小娘皮哟!」尤八好不知死活,居然还敢调戏柳三娘。 那男子把柳三娘拉起来,抱坐在怀中,就那幺赤裸裸的对着尤八,微笑不语。 柳三娘却双眉逐渐立起,从男人怀中站起,一步一步走向尤八,赤裸的双峰亦一颤一颤,嘴裏却笑道:「这位英雄想看,那就留下来看个饱好了!」骈指一点,定住尤八穴道,举手便欲劈下。 那男子忽地窜上,托住柳三娘手腕,说道:「三娘,就让这莽汉在旁边观看,正好助兴!」三娘回手抱住她,眼珠一转,说道:「不能这幺便宜他,得让他为我们说词解闷,敲鼓助阵!说得不好就杀了他!」抬腿一脚,将尤八踢到水中,上半身搭在岸边,下半身搭在水裏。 黄蓉却是有些气苦,这莽汉惊扰了柳三娘二人也就罢了,居然,居然一落到水裏,就恰好把两只脚驾到自己的肩上!这时又不敢动,待会就要这淫贼好瞧!尤八掉到水裏,挣扎欲动,却发觉全身麻木,唯口舌未封,回想柳三娘的话,明白这小妖精居然是要自己说话以助她淫兴,他是风月场中常客,却也从没这幺玩过,不由兴致大发,叫道:「小娘子好手段,尤八敢不效命!」柳三娘回眸一笑,倒在男子怀中,两人唇舌相接,啧啧有声。 柳三娘用眼一勾尤八,尤八知机,学足了说书人,说道:「美人怀是英雄冢,最美不过香舌水。」 那柳三娘不住的一路吻下去,由嘴唇到乳头,到肚脐,又到阳具。 阳具本已疲软,柳三娘舔弄几下,便硬挣起来,独眼狰狞。 尤八曼声唱道:「都说那牛啊牛二哥,牛二哥,一只眼,顶得破天,捅得破地,啊硬啊硬梆梆!一朝来到温啊温柔乡,粘糊糊,湿哒哒……」黄蓉不知道他在说啥,视线又被尤八挡住了,贸然离开,又怕尤八吓着,遂传音给尤八道:「我是黄九,在你身下,别慌,我会救你。」 伸手解开他的穴道,又用几簇水草托住尤八的脚,自己从尤八身下转出,好奇的看尤八描绘的到底是什幺。 尤八微滞了滞,这厮也颇机变,马上把注意力投到柳三娘二人上去。 这时那男子坐在床上,用手抚弄柳三娘头髮,似乎不满足,凑到柳三娘耳边说了句什幺,柳三娘笑了起来,双手撑地,两腿朝天,来了个漂亮的倒立,接着双腿打开,将阴户裸露在男子眼前。 男子两眼死死的盯着阴户,两手握着柳三娘的小蛮腰,把阴户举到自己眼前,深深的吻下去,头左右摆动。 柳三娘大张着腿,双手抱着男子的屁股,找到阳具,狠命吞吐,头部大起大落。 黄蓉看得呆住,红晕上脸,双乳发胀,心裏不住叫道:「还有这样的弄法!这莫不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!」尤八也极是佩服,无意识的随着两人的疯狂动作「哦」了半天,憋出一句:「原来武功高,花式也这幺多!」黄蓉眼力极强,只见男子的阳物在舔弄下,青筋暴突,更加硕大,柳三娘的樱唇紧紧含住阳具,双颊不时这儿鼓起一团,那儿突起一块,柳三娘的神色却毫不难受,眼神迷离,双眼下一抹红晕,美艳之极。 黄蓉自认比柳三娘要美上极多,此刻亦不由大是讚歎。 又见男子头沈入柳三娘胯间,舌头堪比欧阳锋的灵蛇,在柳三娘的阴户上乱扫,柳三娘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再难伸得笔直,大腿肌肉不住收缩,口裏含着阳具乱叫。 黄蓉只觉心慌气促,那男子舌头每一下扫动,都像扫在她的阴户上。 她的血液在燃烧,人也迷迷糊糊,觉得这世界完全不真实,心裏没着没落,极想抓住点什幺。 尤八却极是兴奋,穴道已解,血脉畅通,阳具早挺立如钢,这活生生的妖精打架令他这花丛老手亦心迷神乱。 柳三娘头部每一下落,他就发出一声短促的「哦」「嗯」声,有如给这场淫乱配音。 黄蓉哪堪如此多重刺激!她情不自禁的靠近尤八,男人身上的粗犷气息冲入她的鼻端,让她想起晚上的疯狂,那时她握着阳具疯狂的撸动,她坐在尤八身上疯狂的套弄,眼前的画面与她晚上的画面彷彿重合了!她就是柳三娘,柳三娘就是她。 她颤抖着伸手摸去。 尤八忽觉胯下伸入一只纤细的小手,颤抖着握在龟头上,舒爽的感觉一下猛冲上头,使他发出悠长的狼嚎。 柳三娘二人也极是兴奋,有人旁观,有人配音,二人很快就进入状态。 男子将柳三娘扔到床上,双腿扯得大开,飞身压上,高高挺起阳具,重重落下。 就在黄蓉眼前,阳具恍如一根木桩直入柳三娘的阴户尽根而入。 她看到那粗硬的家伙把红嫩的嫩肉挤开,发出嗤嗤的摩擦声,头脑不禁一阵晕眩。 那阳物拔出又翻出一片嫩肉,黄蓉只觉自己也有什幺东西翻了出来。 柳三娘美臀使劲前顶,她的臀部也往前使力。 那阳具不像插入柳三娘的阴户,倒像插入她黄蓉的阴户!她的手也不禁紧紧勒住尤八的阳具。 「扑哧、扑哧、扑哧……」二人交合大起大落,声音响得就像在黄蓉耳边打鼓。 尤八还记得要假扮被制住的残疾人士,黄蓉眼裏却只有交媾的二人,她的手随着男子的节奏握着尤八的阳具大力撸动。 尤八不知道说什幺,嘴裏只会说一个字:「操!操!操!」男子每操弄一下柳三娘的美屄,黄蓉每撸一下他的阳具,他就从嘴裏蹦出一个「操」,刚硬得就像他的阳具一样。 男子忽然抱着柳三娘狠动了几下。 柳三娘双手抱着男子的屁股,十指已陷入肉中。 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呻吟声,慢慢静止下来。 看着他们总算完事,起身着衣,黄蓉也满脸绯红的长舒了一口气,悄悄下潜。 柳三娘笑吟吟的看着尤八,道:「今天姑奶奶的大便宜都被你佔了!姑奶奶的床上功夫怎幺样?」尤八心情犹自激荡,闻言心甘情愿的道:「姑娘好本领,好骚劲!小人身怀伏凤十八手,不知姑娘可愿一试!」男子闻言双眉一竖,柳三娘赶紧抱住他的胳膊道:「滚你的吧!姑奶奶今儿心情好,不想杀人,就放你一马吧!」言毕笑吟吟的挽着男子雀跃着走了。 大敌远去。 二人心情渐渐平复下来。 黄蓉惊觉自己的玉手还在尤八的裤裆裏,忙不叠的将手掏出来,看见尤八将头转向她,不由心慌想逃;尤八故意恶狠狠的看着她说:「好你个黄九!居然趁人之危!」张开两手向她扑来。 黄蓉转身就逃,游开几步,担心尤八不会游泳,回头看时,水面空蕩蕩的,只有一圈一圈水波蕩漾。 「尤八!」她娇声呼喊,没人回应。 「哥哥!」黄蓉有点担心了。 突然,漰的一声,一个人从她身后钻出来,扑到她身上,双手环住她的腰。 黄蓉回头一看,果然是尤八。 「死尤八,坏尤八!你敢吓我!」黄蓉双手擂鼓似的拍打着尤八的头。 「叫黄兄弟担心了!」尤八感动的抱住黄蓉,一口亲在黄蓉的嘴上。 黄蓉首次遭到郭靖以外的陌生舌头入侵,身体一僵。 随即手忙脚乱的推开尤八,倒入水中。 入水的黄蓉哪怕带着男子的面具,也美得像条美人鱼。 尤八邪火未消,这时眼前又有个大美人,脱得赤条条的,傲人乳峰伸手可握,诱人的玉蚌有如美人的眼勾,一闪一闪在面前勾着他,尤八这样的色中饿鬼哪裏肯放过,嘴裏大呼小叫的追过去。 论武功,他连黄蓉的一根指头也比不过,论水上功夫,却不在黄蓉之下。 黄蓉看饱了春宫,女人受到这样的刺激,自然是手软脚软。 没游两三步,美臀已被拍了一记;她娇笑着回首看时,只见尤八一个猛子蹿入水下,接着她的胯间挤入一个大头。 黄蓉两腿搭在尤八肩上,被他举出了水面,尤八的大头紧贴着黄蓉的阴户,舌头拚命往阴户裏钻。 黄蓉如被火烧,抱着尤八的头叫了一声,身子往后倒去。 尤八抢上,摀住黄蓉的脸就是一顿猛吻。 他的舌技极强,牙齿外侧,舌根底部,口内性敏感点无一没有关照到。 不片刻,二人已陶醉在意乱情迷中。 两人不再游动,渐渐下沈。 水慢慢没过他们的肩膀,没过他们的嘴巴,没过他们的头顶。 渐渐的水面的波纹都消失了。 突然,水面大乱,两人一起冲出水。 尤八仰天大叫:「舒服啊!」黄蓉则螓首后仰,无语向天,除了这一刻,她什幺时候品嚐过如此美妙的性爱!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髮梢、洁白如玉的胴体上纷纷滚下。 尤八温柔的抱着黄蓉的腰,吻似雨点落在黄蓉的耳垂、脖颈上。 黄蓉懒洋洋的倚靠在尤八身上,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水,什幺家庭,什幺战争,都摒之于脑后。 黄蓉的面具在水中已泡了颇长一段时间,这时在尤八的热吻之下,边缘翻了起来。 尤八轻「咦」了一声,伸出两指一揭,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出现在眼前。 尤八大为惊讶,仔细端详,惊叫道:「原来昨晚的女鬼是你!」又急忙改口道:「原来不是女鬼,是黄兄弟!」黄蓉谑笑着盯着他,眼裏是化不开的情慾,道:「怕了吧!」尤八是个胆大包天的色鬼,越是美女,越是骚劲大发。 闻言涎着脸,将下身阳具在黄蓉股沟裏挺动,嘴裏边亲黄蓉的脸颊边说道:「美女啊,你昨天吓得我够呛,今天你可要赔我!」黄蓉忍着他的骚扰,调笑道:「我可不以身相许哟!」尤八双手抚上她傲人双峰,说:「那可由不得你!」嘴凑到乳头上,用力吮吸了一口,说道:「我一晚都梦见这对大奶子!」又用手在黄蓉下身掏摸了一把,说:「还有这个勾死人的好洞洞!」黄蓉看了一大场春宫戏,下体氾滥成灾,又与尤八一阵浪漫的追逐,早已忍无可忍,满面红霞的斜了她一夜,回首缀住他的嘴唇,说道:「那还等什幺?你的伏凤十八手呢?尽情用出来吧!」尤八怎会客气,一双怪手早在她腰臀之处上下其手,舌头则沿着她的双峰吻下去。 这幺美的女人任自己为所欲为,尤八恍如梦中,嘴裏呢喃:「乐意效命,哪怕精尽人亡!」黄蓉感觉到尤八将头伸到她的胯下,舌头轻触她的阴户,手也在大腿敏感处轻柔的抚摸,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,她娇躯颤抖不已,暴露着的一对傲人的大奶子急剧起伏,双脚忘了划动,往水裏沈去。 尤八抱着她的美臀,埋首胯间狂舔,脚却向浅水区划去。 黄蓉只懂得用手按住尤八的头,头脑一片空白。 河水在拐弯处变缓,变浅,人躺在水中,水也不能没过人的头。